神秘人再现

    温丞礼还是不信任此人:“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帮我?”

    “还债罢了,我的身份你也不必追究,你是查不到的。”

    神秘人跳下石头准备离开,“温丞礼,有朝一日你会发现这个世上原来真的有奇迹。”

    神秘人说完没有给温丞礼问话的机会,快速的走了,他的身形极快,眨眼间便消失在树林里。

    温丞礼看着手心的几个药瓶,“这人到底什么身份?还债?怎么又是还债?”

    这些人到底欠了什么债?

    温丞礼回到帐营里写了封信,并叫来绰痕,让绰痕带着信先行前往横湖山。

    或许,他应该跟韩丹好好谈谈。

    若说外面正在如火如荼的打仗,这小山村内却安安静静的,一群穿着白衣服,腰间勒着红腰带,各个腰间配着长剑和竹笛子的人将这小山村护的严严实实的。

    聂白同样一身白衣,外面套着红色的外套,他的头发比先前要稍微白一些,倒是有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外貌了。

    他对面的是坐在轮椅上的江阴,江阴脸色也比先前好了不少,两人尽管不站在同一阵线,可聂白却没有要杀江阴的意思,反倒有意图让他见证未来天下的走势。

    江阴手中抱着一把木琴,只是上面的琴弦已经断裂,正是当初聂白与徐锦宁最后一次会面,他手中拿着的青鸾琴。

    鲜少有人知道这把琴原来的主人正是江阴,这是青儿亲自为江阴制作的琴。

    “青儿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左迁呢,左迁在哪里?”

    江阴激动的瞪着聂白,“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

    “左迁有他的责任要做,至于青儿……”他故意停顿了好久,瞅着江阴一副要shā • rén 的模样,他呵笑一声:“放心,青儿现在很好,她在上官谷主身边治疗,若是不出意外,三个月内必然会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很快,你就可以跟你的妻子会面了。”

    江阴怒道:“现在你满意了么?夏国内乱还没结束,韩丹带着那么多人攻打宁国,致使江州血流成河。若是此刻阿臾国再趁机攻击夏国,那温丞礼、徐锦宁到最后两个国家都会同时覆灭,这就是你的目的,是不是?”

    “阿臾国的国主前两日给我来信,正巧问到这件事,本来我还不知道如何答复,听你这么说似乎有点意思。”

    “聂白,你已经魔怔了,让这个天下和平共安不好么,为什么非要流血、非要打打杀杀的你才满意?”

    聂白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竹笛,“这笛子似乎有些扎手,你作为乐器大家,要不要给我看看?”

    说着,聂白把竹笛子递给他,可江阴并没有要接笛子的意思:“是因为你的手太粗糙了,拿刀的手不适合拿笛子。”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我也有二十年没有拿刀了,而且我经常做一些护理,按理来说这些茧子应该老化了才是。”

    “有些茧子是永远也消除不掉的,聂白,听我一句劝,带着成国旧人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们要争要抢就让他们自己去争抢,别再掺合这些纷纷扰扰,难道当年流的血还少么?”

    聂白不耐的把食指放到笛孔上,摸了几下,“原来这里还没有打上蜡,怪不得这么摩手,看来不是茧子的问题。”

    “聂白,聂如熙,你醒醒吧,女皇早就死了,你的所有计划都不可能成功。”

    “砰!”聂白直接将笛子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他迅速走到江阴面前一脚踢翻了他的轮椅。

    江阴本就是一弱势书生如今双腿已然残疾,只能依靠轮椅行动,他跌坐在地上,手背、胳膊上都是沙子尘土,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袖子,“你倒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的痛快。”

    “我们都是成国人哪有自相残杀的道理?你刚刚说的话我已经听腻了,江阴,我不杀你是因为不想杀你,不是不能杀,你若是再有这么多废话,杀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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