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绝境

    徐锦宁说:“夏国没有管事,三军没有主帅,我们会输的很惨。金可既然我在这里,我就要守住他,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长公主!”赵管事跪下求着:“请长公主留在这里照顾太子殿下,前线有万谦他们,还有老郡王,欧阳先生,他们都是……”

    “不必多言,这次我要亲赴战场,与那些叛逆决一死战。这不仅是我们宁国和夏国的战争,也是我和温丞礼的战争。”

    只可惜现在温丞礼昏睡在床,这场战争他注定无法参加。

    徐锦宁视死如归的站起身来,强迫自己不再去看温丞礼:“你就按我说的去做,我相信天自有它的判断。”

    若是老天爷想让她徐锦宁命丧于这场战役之中,她也认了,但宁国不能灭,温丞礼不能死。

    赵管事拧不过徐锦宁只能听命行事,“属下这就去安排。”

    娄尘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听着他们的谈话,他抬头看向那乌黑如墨的夜空:“皇后啊皇后,你若是再不回来,这夏国……真的要灭了。”

    你想守护的,老奴给你守护着。

    未等宣召,娄尘私自进了寝殿,看到徐锦宁憔悴的坐在床边,拿出手中的小型竹筒,一根银针快速的射向了徐锦宁的脖颈。

    徐锦宁只觉得脖子一痒,顿时失去了意识。

    娄尘走到床边亲自给温丞礼把脉,这毒属于慢性毒药但不致命,下毒之人应该指向拖延时间并不想要温丞礼的命。

    “殿下,老奴守着夏国一辈子,等了皇后一辈子,若是你以后有机会见到皇后娘娘,请告诉她,她交代的任务我都完成了,至于她要找的那个人,其实一直在她身边,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娄尘凄惨的凄惨的笑了笑,嘴角溢出红血丝。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的,早就知道的……

    将内力全都输给温丞礼之后,娄尘咳嗽着将徐锦宁抱到床上与温丞礼放到一起,他掀凯徐锦宁的袖子,看着手腕的那朵红梅:“你选中的人的确不俗,这辈子,不亏了。”

    说完,娄尘拂手熄灭了屋子里的灯。

    宁国,御书房内。

    和帝看着诸位大臣送来的奏折,都在谴责徐锦宁不顾圣旨私自前往夏国与温丞礼一起派遣兵将攻打宁国的事,奏折上统一口径要斩杀徐锦宁。

    和帝不知道现在夏国到底什么情况,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传来,韩丹以温丞礼的圣旨为准出兵攻打宁国,这也太蹊跷了。

    难道温丞礼真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一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利就这般过河拆桥,不顾情分的杀了锦宁,还妄图要吞并宁国?

    锦宁现在情况如何,她还活着么?

    欧阳怵在三日前已前往江州救援,只要江州再撑上七日,援兵必达。

    还有北境,此刻真是宁国之灾难,两方打仗,三个孩子都处于危险之中。

    锦宁那边情况未明,锦恒此刻生死未卜,锦昭如今下落不明……

    “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宁国么?老天爷,朕这一辈子自问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百姓,可现在宁国正值多事之秋,朕还有什么法子能够力挽狂澜,拯救民众于水火之中。”

    和帝已然一头白发,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不少,心口忽然一阵痛,他捂着心口猛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张公公见状吓得脸色惨白:“皇上,皇上您没事吧。”

    和帝挥手用拇指擦掉嘴角的血,“我宁国江山……绝对不拱手让给他人。传令下去,以江州、东于三城为首,与夏国决一死战。”

    又有急报过来,来人刚进来就摔了一大跤,惊慌失色的喊道:“皇上,江州城破了……”

    “什么……”

    和帝心脏陡然一滞,又是一口血喷出,直接摔到张公公怀里。

    宁国北境,已到五月,却还在下雪,北境的天气乃是这些年来最恶劣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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