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丞礼昏迷

    万谦说:“那不一样,公主虽然有勇有谋,但有时候勇气、谋略在百万大军面前是真正的不堪一击。”

    绰痕不语,要是徐锦宁都没法子,那他能有什么办法?

    “宫里最新消息,公主让我们在这里安营扎寨暂时不能渡河,三天后我们的人马会在江州城外重新集合,到时候再与江州的守城军来个前后夹击。”

    带着面具的郎斌适时地走过来。

    绰痕嫌弃的看了他脸上的朗面具,“大晚上的就别带这种东西了,吓唬谁呢。”

    “小子,别仗着主人对你的宠爱在这里放肆,这里每一个人都是你的前辈,对前辈要保持敬畏之心,知道吗?”

    说着,郎斌还用力的拍了一下绰痕的后脑勺。

    绰痕瞪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万谦笑道:“这小子还挺可爱的。”

    “可爱?呵,你是不知道他可恨起来有多招人烦,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不知道照影是怎么把他教成这样的。要是我来教育,我定让他好好知道什么叫做礼数。”

    万流把给红缨的鸽子放飞以后过来说道:“行了,大家还是想想如何应对韩丹的人马吧,今天晚上务必要留心,防止韩丹还藏着其他兵马在整理等着我们。”

    郎斌道:“来一个杀一个!”

    万谦拔出自己的刀,“他们要是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三人站在河边,同时看向那黑漆漆的江面。

    江面数十里之外,数不清的船只黑压压的压向江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