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那就杀了

    徐锦宁得知温丞礼下了朝后直接去监狱,说是要去审问一些重要的官员,她知道温丞礼表面上是要去审问官员,实际是要去调查霍骁的死因,从她进宫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带着目的来的,霍骁不死,这件事很难办成。

    玉光殿里,徐锦宁摊开手,看着被琴弦划破的手指,已经包扎好了,一用力伤口还是隐隐作痛。

    娄尘和婉儿都被她安排在外面等候着,殿堂里只有她也一个人,身边的烛火晃动了几下,两个人影站在她面前。

    绰痕已经换去经常穿的那身红衣,而是穿上了一身白色的孝服,他左边肩膀上绑着一条黑布,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夏国特有的风俗。

    徐锦宁倒着茶,夏国的茶味道还不错,是那种血雨腥风的味道,“亲自为家人报仇的滋味儿感觉如何?”

    绰痕眼睛还是红的,身上那股暴戾的杀意还没有褪去,那张还未长开的脸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应该是昨天晚上行动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万谦想到昨天晚上这小子如此嗜杀,满身鲜血的模样现在还有没缓过劲儿来,他道:“杀红了眼,简直跟一头暴怒的野兽没什么区别。”

    绰痕咬牙道:“那是他活该,我倒是觉得这样的死法都是便宜他了。”

    徐锦宁斜他一眼,“可有查过他的脸,是不是被人调换了?”

    这才是最重要的,当初左迁可就是在他们眼皮子下来了个偷天换日。

    绰痕恨恨的说:“查了,是霍骁没错,他化成灰我都认得。殿下已经将他的脑袋挂到城门上示众去了,现在指不定被多少百姓们扔石子烂菜叶呢,可惜让霍娉婷逃了,现在还没有她的消息。”

    徐锦宁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知道霍骁被抓,霍娉婷还会乖乖呆在府上等你们去抓人么?不过她也跑不了太远,她之所以那么嚣张全是靠有霍骁在背后撑腰,现在霍骁死了,丞相府倒了,她还能……”

    徐锦宁立马站起来,对绰痕道:“你立刻出宫去找万流,务必要尽快找到霍娉婷的下落,她必定会去西北大营找韩丹,千万不能让她跟韩丹碰面。”

    “韩丹?”

    “霍家军百万人马都在他手上,万一他在我们的兵马没到之前就起兵,对我们非常不利。”

    徐锦宁猜测韩丹会在温丞礼登基当天带兵入城,但霍娉婷是个变数,若是她赶在登基之前找到韩丹,强行命令他出兵,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

    绰痕的速度相对比较快一些,由他去找万流是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万谦问:“那公主,还需要我做什么?”

    徐锦宁说:“如今我的身份在夏国已经曝光,很快消息就会传到宁国,你传书给欧阳怵,让他做好准备,另外再写一封信给红缨,让她立刻带人到夏国来,在这里,除了我们自己的人,谁都不能信。”

    夏国皇宫,是一座吃人的牢笼。

    万谦拱手道:“是!”

    徐锦宁有点心神不宁,右眼一直跳,有些事情还是要未雨绸缪的好,现在只能祈祷霍娉婷还没有逃出夏城,要是她跟韩丹真的汇合……

    监狱里,温丞礼走过一间又一间的牢房,那些帮着霍骁一起作乱的大臣们个个跪地求绕着,但也有一些觉得霍骁已经逃出去,肯定会想办法回来救他们,对温丞礼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温丞礼站定在最后一间牢房门口,里面关着的是霍骁的心腹之一,夏国守城军统领韩晁,是西北大军韩丹的亲弟弟。

    “韩少将,许久不见了。”

    韩晁对温丞礼爱答不理的。

    “当年我跟霍骁打赌,前脚刚出夏城,后脚就遇上了刺客,看到他们身上的令牌我才知道他们是隶属于你管辖的守城军,你是觉得本宫不可能活着回来了,就连他们的身份也不屑隐瞒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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