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此人还不能杀

    重龙看到跟在她身边那个满身烧痕的太监眼眶立刻红了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阁主,您,您还活着?”

    娄尘冲他招招手,“好孩子,你们都回来了。”

    重龙哽咽道:“是,都回来了,颠沛流离这么多年,我们终于回来了。”

    徐锦宁说:“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先等事情解决完吧。”

    重龙奋力的用胳膊抹了把脸,在这么多人面前哭真是太丢人了。

    徐锦宁走到绰痕面前,手按在他握着剑的那只手腕上,瞪了绰痕一眼后,她抢走他手中的剑。

    霍骁就站在那儿看戏,一点战败者的自觉都没有。

    徐锦宁拿着剑走到霍骁面前,猛地将那把剑架在了他脖子上,绝美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早就听闻霍骁丞相大名,没想到今日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早听闻宁国长公主徐锦宁才貌双绝,乃天下第一美人儿,今日得见的确是担得起第一美人的称号。”

    徐锦宁穿着红色大氅,白色的毛领将她的脸蛋儿映衬的更加白皙,她的脸上不施粉黛,却依然美丽的让人无法呼吸,简直比当年的德妃、黎皇后还要美艳几分。

    徐锦宁啧啧两声,“本宫何止是美貌天下第一啊,霍丞相也太不了解本宫了。”

    徐锦宁的聪明、心狠也是当之无愧的。

    锋利的剑刃一剑剑的割在霍骁的脸上,眨眼间,那张老脸就被徐锦宁划开了血色的花儿,有些惨不忍睹。

    霍骁挺直身子,并没有因为脸上的这点痛叫出声来。

    重龙紧皱着眉头:“公主,此人还不能杀。”

    她真担心徐锦宁下手没轻没重的一剑割开霍骁的喉咙。

    徐锦宁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剑锋飞快的从霍骁的喉咙划过去,却没有割伤:“本宫自有分寸,既然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苦大仇深的,本宫就帮你们先一人刺上一剑。”

    话语刚刚落下,霍骁的大腿就实实在在的挨了一剑,疼得他冷汗直流,直接单膝跪在地上。

    “呀!霍丞相怎么给本宫行这么大的礼,本宫真是受不起。”

    说完,又给左腿来了一剑,这下霍骁是双膝都跪在地上了。

    霍骁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胡子气的都在发抖,“徐锦宁,你以为你们赢了么?可笑,真正的棋局还没有开始,你们想做掌控棋局的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哦?听你这意思,是有人在教唆你控制夏国了?这个人是谁?聂白?还是其他人?”

    徐锦宁想起还躲在外面不知所踪的聂白,问道:“霍丞相,您跟聂白关系那么好,你落难了他会过来救你么?”

    “引蛇出洞、守株待兔了可不是那么好运用的,聂白也不过身在棋局之中,都是棋子罢了。”

    “啧!连聂白都是棋子,那我对你们背后的那个人就更加好奇了,丞礼留下你这条命是正确的选择,您啊就在冰冷的牢房中好好忏悔、思考思考?”

    徐锦宁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道:“夏国没人能够杀的了你,可不代表我徐锦宁就杀不死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小心些,莫要让那陡然出现的恶鬼索了你的命。”

    嫌弃的推开霍骁,徐锦宁把那还在流血的长剑扔给绰痕,“绰痕,咱们也好久没有叙叙旧了,走吧,去太子宫叙旧去。”

    绰痕指着那霍骁,“可是……”

    徐锦宁冲他眨眨眼睛,神秘笑道:“放心,你会得偿所愿的,但不是现在。”

    绰痕只得作罢,气愤的冲重龙说:“重龙大哥,你得好好看管这人,做好给他加上十几二十条锁链给他锁住了,我就不信这老泥鳅还能逃得出去。”

    徐锦宁在心里嘀咕一句,当然得逃出去,不逃出去怎么杀他?

    但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拍了拍绰痕的肩膀,带着婉儿和娄尘一起往太子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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