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皇帝?

    温丞礼昨天晚上还是在四楼留宿了,主要还是徐锦宁不想让他走,两人这好不容易见面,总该有许多话要说。

    屋子里暖意弄弄,红罗幔帐,香烟袅袅,正是诉说情衷的好时候。

    徐锦宁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都要散架了,腰尤其疼的厉害,还有……

    徐锦宁猛地惊醒过来,昨天他们又……

    娇俏的脸上闪过一抹红,徐锦宁又躺回床上,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黑眸在房间里扫来扫去,已经不见温丞礼的影子。

    桌子上是早已经准备好的膳食,徐锦宁被温丞礼折腾了一夜早已饥肠辘辘,忍着下、身的疼痛穿上衣服起床。

    热水早已经准备好,旁边还放着换洗的新衣服,温丞礼给她准备的依然是男装,男装看上去料子极好,特别丝滑。

    “还算你有点良心!”

    徐锦宁笑着拿起桌子上的信,这是温丞礼临走前给她留下的,告知他先行回宫,让她在外面务必要小心,晚上再过来看她。

    徐锦宁梳洗过后换上新衣服,吃了早餐才出门,一推开门,赵管事和万流三人已经坐在那儿正用早膳呢。

    “主子,您昨夜休息的还好吧?”

    万谦问。

    徐锦宁点头,除了被温丞礼折腾的地方还有些疼之外,其他一切挺好。

    赵管事看到徐锦宁脖子上的吻痕,一口热粥憋在嘴里一不是,吐出来也不是,滚烫的热粥就这么顺着他的食道滑到胃里,留下一阵火辣辣的灼痛感。

    “主子,昨夜可是有人进了你的房间?”赵管事别过头不去看徐锦宁的脸。

    徐锦宁看万流、万谦也红着脸别过头去,赶忙又回屋子里,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脖子上面留下了两处非常鲜明的吻痕,甚至已经有些发紫。

    该死的温丞礼居然在这里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这可让她如何在自己的属下面前立威?

    忽然,目光接触到掉在地上的狐毛领子,她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温丞礼明明给她留下了遮挡痕迹的东西,是她自己没注意。

    她把毛领子带上,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去,而后大方的坐在万流旁边,语气淡淡的问:“万流,你的伤怎么样,严不严重?”

    万流把馒头放下,“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那就好,既然咱们已经在夏国境内,就一定要尽快的把德妃母子找出来,这两人留着也是祸害,直接让人去把他们杀了吧。”

    先前是为了利用他们找出聂白的下落,可现在的情况是聂白压根就不在夏国,说不定德妃母子也不知道聂白在哪里,那留着他们做什么?留着添堵么?

    “消息说德妃母子在城南一带最为活跃,而且也组织了一直不小的军队,这个时候若是想杀他怕是有些困难。”

    徐锦宁拿着花生放在手里转来转去,“擒贼先擒王,这两人一死,城南那所谓的军队自然土崩瓦解,他们还以为真的能利用这支军队打回宁国呢?”

    赵管事说:“那如果他们是想用这支军帮着霍骁谋反呢?”

    徐锦宁也不是没想过这一层,“谋反?霍骁要是敢谋反他早就做了,还会跟温丞礼打赌?”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这层呢?

    霍骁不敢明面儿上夺取温丞礼的政权,只能用打赌这种方式,逼迫温丞礼亲自放弃夏国政权,除了忌惮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外,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是什么让霍骁不敢明面夺权呢?

    “赵管事,你对夏国熟悉,你可知道有什么是能让霍骁忌惮的人或者东西?以至于他不敢夺权?”

    赵管事摸着小胡子说:“霍骁之所以能够这么得人心,主要还是十五年前他带人平了夏国内乱问题,阻止了事情进一步发展。当年,也有人觉得当年的皇族不堪重用,提议让霍骁直接登基为皇,但霍骁却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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