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叫公子!

    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次我们秘密前来夏国,所有行动还是要小心为上,不要反被人家监视成为陷阱中的羔羊。”

    莫寒:“是!”

    马背上的赵管事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那破了洞的酒袋。

    夏国内乱这么多年,他最终还是选择回来了,这片故土曾经埋葬了他最亲最爱的人,也埋葬了从前的赵阔。

    那场战役血流成河,惨不忍睹,他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一心想要把那些场景忘掉,可时至今日,他才知道有些噩梦一直深藏在他的回忆中,越是刻意的忘记越是记得,等彻底记起的时候只剩下撕心裂肺和滔天恨意。

    他将那一幕幕厮杀、一声声绝望的呼救从脑海中剔除。

    只一瞬,他脸上的悲愤、恨意已经被闲散不满的笑容替代,“哟!哪个小王八羔子把我酒袋给弄坏了?”

    说完,赵管事回头瞪视着莫寒,就见莫寒吹着口哨,甩着马鞭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徐锦宁干咳一声,冲赵管事笑道:“这天气不太好,看着好像要下雨了。”

    赵管事抬头,沉重道:“是下雨还是下雪这可说不准,难道公子没发现越往汇江城走,这温度越低,乌云越沉重么?”

    “赵管事的意思是?”

    “风雪欲来,公子还是在马车里不要冒头的好。”说完,他把那破洞酒袋扔向后面,“这几条小尾巴从我们出江州开始就一直跟在我们身后了,作为赤羽军的统领你居然还没发现,真是失职啊。”

    说完,赵管事纵身一跃……

    汇江城内汇集了许多外地人,从宁、夏两国汇江之战结束后,这里好久都没有这般热闹过,穿着黑衣的男子在另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年搀扶下,缓慢的踏上楼梯。

    男子身后跟着一个面容绝色好看的姑娘,只是这姑娘目光凌厉傲气,脸上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让人不太敢靠近。

    他们身边还跟着几个穿着同样黑衣的护卫,护卫们没有上楼,而是恭敬的站在楼梯口,五步一人,将整个二楼包围的水泄不通。

    这不是温丞礼一行人又是谁?

    温丞礼进房间后,便说要休息,不让任何人打扰,就连绰痕也被他安排在外面。

    绰痕倚在门上不停的打着哈欠,汇江城并没有徐锦宁留下的记号,说明他们还没有抵达这里,他不禁有些胜利者的得意,徐锦宁他们明明比他们先行一步,到最后还没有他们来的快呢。

    霍娉婷差人送了些吃的上来,见绰痕挡在门口,心生不悦:“这是我刚让掌柜给丞礼哥哥做的,你在这里堵着,我如何将这吃的给他送去,要是饿着他,你承担得起么?”

    绰痕没说话别过头去,“主子说了,不让任何人打扰,郡主还是等会儿再来吧,等主人醒了我在叫您。”

    “绰痕,这一路我已经对你够容忍的,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这一路绰痕都挡在她跟温丞礼中间,每次她想跟温丞礼说几句话,绰痕总是第一时间跳出来,不是提醒温丞礼要休息了,就说有什么要事要跟他商量,总之,绝对不会让她跟温丞礼单独呆在一起。

    这让她非常的恼火,若不是看在他是温丞礼心腹的份上,她早就把这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子抽皮剥筋了。

    “郡主恕罪,主人身体真的很不舒服,要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道歉的话愣是给他说出了霸道、不容置喙的语气,绰痕年幼,但胜在武功高强,就是这群人加起来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路上,那个叫耶律焱也曾经好几次以切磋为借口,跟他交手好几次,每次都被他打的屁股尿流,鼻青脸肿的,绰痕对待字不喜欢的人也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你……”

    霍娉婷气结,可又没办法,温丞礼这一路身子的确是不太舒坦,他的毒还没完全褪去就一直在赶路,途中还有一次高热,烧了好几天,所以霍娉婷也不敢真的上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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