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教给本宫的么?

    霍娉婷:“所以无论今天我们谁死,都会成为宁国、夏国战争的导火索?”

    “娉婷郡主真是聪明过人呢,本宫忍耐了这么久,实在是不想再忍了。”徐锦宁叹口气,“本宫倒是给过温丞礼机会,可他还是偷偷的将宁国边防图送与你,他出卖我宁国在先,背叛我在后,这样的男子即便我再喜欢也实在是留不得了。”

    霍娉婷看着躺在地上,脸色已经开始发青、发黑的温丞礼心如刀绞,“我发誓,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让你不得好死。”

    徐锦宁极尽嘲讽的笑着,那张绝美的脸上不存丝毫惧色:“放心,你一定死在本宫之前。”

    说完,让人将温丞礼的尸体搬了出去,徐锦宁嫌恶的看霍娉婷一眼,转身离开了牢房。

    看霍娉婷这泪眼婆娑、伤心欲绝的样子想必是相信了。

    离开大理寺监牢,徐锦宁坐在马车上,看了一眼旁边还昏迷的温丞礼,叹口气,从怀里把一颗红色的药丸塞到他嘴里。

    “回公主府!”

    “是!”

    马车行驶在回长公主府的路上,徐锦宁觉得有些疲惫,倚在温丞礼身上昏昏欲睡着。

    还是要让人把消息送到宫里才是,相信大理寺监牢里会有人替她走这一趟的。

    丰禹骑着马走在前面, 有些没搞懂徐锦宁这么做的意义,让温丞礼在霍娉婷面前假死,这不是忤逆了和帝的旨意?

    和帝一心想要弄死温丞礼,若是让和帝知道他们做的这一切都是在演戏,那该如何是好?

    他回头看一眼马车,这两人乃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怕是再容不下其他人。

    前面的路还长着,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大理寺监牢里,霍娉婷已经停止哭泣,纵然她再喜欢温丞礼也不可能为之抛弃自己的性命,“丞礼哥哥,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夏国的江山、子民我也会帮你守护。”

    “你真以为温丞礼死了?”

    门口,一个穿着狱卒衣服的男人低着头,怀里抱着剑。

    霍娉婷猛然抬头,“你,你说什么?温丞礼还没死?”

    那人抬头看向她,眼中尽是冷意:“自然,温丞礼不但没死,还活的好好的。徐锦宁不过是在你面前演戏罢了,因为和帝对温丞礼下达了必杀令,徐锦宁不得已只得带他过来,让你亲自见证他的死亡。想必现在她毒杀温丞礼的消息已经传到皇宫里,徐锦宁已经完成了和帝交代的任务。”

    霍娉婷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

    来人抬起头来露出那张俊俏的脸,“夜鳞!”

    霍娉婷一惊,“你就是夜鳞?你不是被聂白调到夏国去了么?怎么会出现在宁国?”

    这个夜鳞长得还挺不错的。

    即便没有温丞礼,她下半辈子依然可以衣食无忧,美男环绕。

    这么想着,霍娉婷也没有那么伤心了。

    “若不是郡主愚蠢至极,我也不会千里迢迢的回宁都来。”

    这一路他可是跑死了三匹马,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赶到宁都,就担心来晚一步她就死了,霍骁那边不好交代。

    “夜鳞,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聂白见我,都不敢这么对我说话。”

    “聂白还能让你活着,真是太不容易了。”

    霍娉婷没有时间跟他打马虎眼,急忙问:“你刚刚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夜鳞说:“你果然够愚蠢,这么显然意见的问题都看不明白。”

    霍娉婷把他的话重新整理了一遍,要是徐锦宁只是演戏给和帝看,那她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我,现在宁都所有人都知道温丞礼夏国太子,潜伏进宁国的奸细,要是徐锦宁窝藏夏国奸细……

    想到之前温丞礼告诉过他们,徐锦宁身边那个叫丰禹的侍卫,本就是江州小郡王江祁,他诈死与徐锦宁合谋,同样是犯了欺君大罪,若是让和帝知道徐锦宁不仅窝藏夏国奸细,还跟江州合谋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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