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复何求?

    耶律焱去找温丞礼至今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那边情况如何了。

    怎么就这个节眼上出事呢?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面上没什么表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帝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小小世子妃这么大动干戈才是,我要是在宁国出事,父亲那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夏国与宁国之间的和平会被再次打破。”

    目光转到那凉却的茶水上,霍娉婷危险的眯了眯眼:“到底是哪个地方出错了?”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耶律焱。

    霍娉婷收起脸上情绪,冷冷的问:“殿下怎么说?可有什么解决之法?”

    耶律焱把温丞礼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转告霍娉婷,说完后,他又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殿下这次跟我们回去事有蹊跷。”

    霍娉婷一听他编排温丞礼的不是,心里就对他膈应几分:“你总说丞礼哥哥事有蹊跷,难道在你心中并未将他当成我们夏国的太子?未来的王么?”

    耶律焱不知道她在生哪门子的气,语气也跟着不友善:“我只是就事论事!”

    “哼!你三番四次挑拨我跟丞礼哥哥的关系,直到现在你也不相信他会跟我们一起走,你别以为我父亲看重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这般的颐指气使。”

    霍娉婷心情本就不佳,耶律焱还不分实事,总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

    “每次你都觉得他不会过来,可他还是来了,你这么质疑他、诋毁他,我都没有跟你计较过。哪怕现在你对他的疑虑依然只增不减,耶律焱,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霍娉婷想,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耶律焱从不信任温丞礼,这会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绝对不能让丞礼哥哥怀疑她的真心。

    耶律焱眉头一挑,“郡主打算赌什么?”

    “就赌今天晚上温丞礼会不会随我们一起走,若他不跟我们走,日后你再怎么质疑他,我都不会说什么,若他跟我们走了,日后你必须要对他恭恭敬敬、忠心不二。”

    “我只为丞相效劳!”耶律焱道。

    霍娉婷嘲讽的笑笑:“你是不敢跟我赌吧?”

    耶律焱脾气也上来了,“赌就赌,若是郡主输了到时候可比哭鼻子。哼!”

    耶律焱气冲冲的开门离开了。

    “这小子越来越嚣张,回去之后还是要让父皇好深管教才是。”

    耶律焱这般目中无人,着实令人恼怒。

    乔昱带着人封锁宁都城,绕了一圈后骑着马儿停在了长公主府门口,从他担任禁卫军统领后便再也没回过公主府,诸事缠身实在是走不开,今日难得离宫,想去见见她却又不敢见她。

    自徐锦宁跟温丞礼成婚之后,他们主仆之间的关系便越来越远,丰禹的出现更是直接断了她跟徐锦宁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系,是的,他已经没有那个能力、资格继续守在徐锦宁身边。

    这么多年的陪伴,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守好这座城……

    在门口停留了好久,还是被下属叫醒,“留下一队人马守着公主府的安全,其他人继续巡逻。”

    能用这种方式守护她,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温丞礼在收拾东西,绰痕坐在窗户框上,嘴里啃着苹果:“主人,宁国已经没什么需要我的了,为什么我就不能跟你一起回夏国啊,这一路上危机重重,霍骁那老家伙指不定会在路上安排多少杀手阻止你回去,您还是把我带上吧。”

    温丞礼把重要书信都扔到火盆里,看着它们被大火吞噬:“你留在宁都,等我走后你去想办法调查出昨天晚上徐锦宁去见了谁,说了什么。”

    他总觉得昨天晚上徐锦宁夜不归宿是有其他缘由,她若是在孟老太太院子里,为何他回来的时候整个公主府没有一处亮灯?

    早上给徐锦宁作画的时候她也是衣服心神不宁、心事重重的模样,虽然最后还是以笑脸跟他说话,但据他对徐锦宁的了解,她心里肯定藏着什么事,而且是与他有干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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