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目以待?

    这个想法实在幼稚,她都想撬开聂白的脑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一人之力可拯救天下,亦可毁灭,正如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宁儿,聂白手中的筹码可比我们多得多,至今任然无人能将他的秘密找出来,可见此人隐藏之深,我们不可大意。”

    徐锦宁不可置否,“不试试怎么知道?”

    “宁儿这是铁了心要与聂白一较高下了?”

    徐锦宁没见到慕青黎之前并没有这么大的决心,见了之后才决定势与聂白较高低。

    慕青黎能让聂白惧怕,她也能让聂白恐慌。

    徐锦宁笑的神秘:“丞礼,你且看着我如何翻手覆乾坤吧。”

    她一向自信,温丞礼听完笑出声,她啊,总是这幅信心满满的模样,仿佛什么事情都难不倒她,但也正因为她是这样的人,自己才会被她深深吸引的吧?

    徐锦宁,一个神奇到令人惊叹的女子。

    “好,我拭目以待!”

    闲聊之际,画已完成,温丞礼拂开飘落在画像上的树叶,上面的女子穿着一身红色大氅,白皙的脸蛋儿被冻的有些发红,那双眼睛尤其的水灵好看。

    见他盯着画像看,徐锦宁好奇心上来了:“画的什么,我看看!”

    温丞礼耳尖微微红了起来,他把右手圈起来放到嘴边抵着干咳一声,“画技拙劣,让公主见笑了。”

    徐锦宁瞅着他为自己画的画像高兴还来不及,她开心道:“若丞礼的画技都拙劣了,那这个天下间就没有一个真正的画师了,你还是要给别人留一条活路才是。”

    画上的人栩栩如生,泥泊里那些散碎的梅花都画的非常逼真好看,仿佛隔着画都能闻到上面的梅花香。

    徐锦宁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上面的确沾着淡淡梅花香,不是从别处溢出来的,是画中本就自带的,“这是?”

    温丞礼说:“我将梅花之夜融进了水墨之中,画上才会有梅花香气。”

    “果真有才,这幅画我就收下来。”

    “你喜欢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徐锦宁的错觉,总觉得温丞礼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那么冷漠逼人,反而多了一丝柔软。

    徐锦宁有些庆幸温丞礼的这份柔软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和帝寝宫里,太医把完脉后直直摇头,几个太医的诊断都是一样,毒入骨髓无药可医,怕是坚持不到夏天。

    和帝已经醒来,他倚在床头上,旁边的水盆里都是血,因失血过多,脸色显得异常苍白,就连白发都比往日多了许多。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朕自有别的安排。”

    和帝说完剧烈咳嗽起来,他擦掉嘴角溢出的血渍,苦笑道:“怕是皇后在天上太过孤单,想要朕尽快去陪她了。”

    欧阳怵急忙道:“皇上,赤羽军和长公主的人都在巫国、南疆为您寻找解救之法,您一定不要放弃,总有办法的。”

    和帝说:“朕的身体自己清楚,巫国那么大,我们连这毒都不知道是什么,如何解救?”

    欧阳怵沉默半刻,起身道:“微臣这就启程去巫国为您寻药!”

    和帝还不能死,宁国内乱刚平,正是百废待兴之时,他若是出事宁国如何是好?天下百姓如何是好?

    正因为和帝尚存,聂白等人才有忌惮,才不会那么快的实施计划。

    “不,你不能去,朝堂正是用人之际,你且先留下。”和帝声音虚弱的很,“太医不是说还能坚持几个月么,说不定这几个月见就能找到别的方法,还是眼下的事情最为重要,张公公回来没有?”

    欧阳怵目光猩红:“回来了,在外面等候多时。”

    和帝扶着床边坐起来:“让他进来吧!”

    欧阳怵说声‘是’,让人去把张公公带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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