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把你当成师傅

    徐锦宁一阵恶寒,她就随口说说,“聂白,既然你我并非凡人何必要彼此为敌呢?你我重新合作,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守这我想守护的,不是很好么?”

    “我想要的便是你要守护的,如何能好?”聂白抱着琴站起身来。

    徐锦宁总以为自己足够霸道,许多时候她都是比较盛气凌人的存在,可聂白给人的压迫感更强。

    “你想毁灭……这个天下?”

    徐锦宁被他的这个想法吓到,她一直以为聂白是站在夏国霍丞相那边的,没想到这人自成一路从始至终他们的目的背道而驰。

    他不帮霍骁,但也不会帮温丞礼,更遑宁国了?

    “长公主真是聪慧过人,这点小小的心思都让你给发现了。”

    “这心思还小?聂先生,您可真是鬼才啊。”

    “多谢长公主夸赞,今夜找公主过来只是想帮故人完成一个心愿。”聂白倚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徐锦宁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哦?什么心愿?”

    “长公主的姐姐徐芳菲如今还在这座山里尸骨未寒,德妃的意思是让您……去陪她,黄泉路不好走,一个人走的未免太过孤单。”

    徐锦宁冷笑:“怕不是作恶作的太多,没办法过奈何桥吧?”

    “总之,今天就请长公主把命留下来了。”

    聂白忽的从青鸾琴中抽出一根极细的琴弦直接圈向她,徐锦宁频频往后退,她猜错了?

    聂白引她过来就是为了要杀她?

    她成功的躲避聂白的第一波攻击,而后却因为扭伤了脚不能动弹跌坐在地上。

    聂白似乎也不想立刻就杀她,反而挺享受杀她的这个过程。

    只可惜,徐锦宁一点惧意都没有,只冷着一张脸,咬紧了嘴唇。

    “这么一个绝世美人,今日就要香消玉殒着实有些可惜了,不过,谁让你挡了我们的路呢?”

    “你想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以为杀了我就能逃出去了?”

    “我知道你肯定在这周围安排了不少人,但只要你死,那些人便不足为惧了。”

    徐锦宁额头冒汗却还故作镇定的不停往后退,琴弦近在眼前,猛地闭上眼睛,耳边剧烈的‘叮’了一声,身上没有任何疼痛,她快速睁开眼睛,黑色瞳孔里倒映着的是那白色的身影。

    “温丞礼!”

    他怎么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

    他又听到了多少?

    琴弦绕住温丞礼手中长剑,就见温丞礼快速一抽,琴弦竟直接被剑拧断,几根银针同时射向聂白。

    聂白原地不动,嘴角一抹冷意,反手用琴身挡住那些银针,而下一秒温丞礼的长剑已至他面前,他竟也没躲没闪,愣是让温丞礼的长剑从他的脖颈边划过,血顺着剑锋滑落到剑柄,随后滴落在地。

    徐锦宁已经被绰痕扶起来,她动了一下腿脚,只觉脚踝处疼的厉害。

    她又仔细想了想,若是聂白真的想杀她早就可以动手为什么一定要拖延时间?

    他在等,等温丞礼?

    “丞礼,杀了他吧。”徐锦宁冷然开口,绝对不能让聂白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温丞礼却没有理会她,目光依旧冷冽的盯紧眼前人,“你早知道我会来?”

    聂白弯起唇角,似笑而非:“宁国不是你的战场,你该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

    “把我引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温丞礼语气极冷。

    聂白不慌不慢:“许久未见,自然是想要看你一眼,好歹咱们也是名义上的师徒,不是么?”

    “我从未把你当成师傅,你该死!”

    “是啊,这个世上想要我死的人太多太多了,数不清道不尽,可谁又真正的杀死过我呢?”

    聂白的这番言论真是大言不惭,徐锦宁心中恶寒:“你的命现在在我们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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