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就欺人了?

    “你,你不是中毒了么?”徐锦晟像是看到鬼一样惊恐的望着她。

    再看温丞礼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徐锦晟才算想明白,“你,你们在骗我。”

    “怎么叫骗人呢?本宫的确是中了毒,不过中的是蛇毒,很轻微的那种。”她故作无奈的叹着气,“前两日本宫在院子里赏梅,那条小蛇就趴在梅花丛里,本宫不小心才会被那毒蛇咬着的,还好那蛇毒不算凶险,本宫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蛇毒?”

    徐锦晟把温丞礼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他们居然联合起来骗了他一万两黄金,他还兴冲冲的以为徐锦宁是真的中毒生亡。

    可恶,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敢这么骗他。

    “那是自然!”徐锦宁故作虚弱、掩嘴咳嗽两声,好奇的问他:“不知道四皇弟从哪里得知本宫遇害的消息?又是从哪里得知驸马为了一万两黄金谋财害命呢?这黄金又是从哪里来的?”

    徐锦晟气到语噎,只得换个软一些语气说:“这都是坊间谣言罢了,这些谣言真可怕,弟弟还真以为皇姐被人所害危在旦夕,情急之下才会带人过来,扰了皇姐的清净实在该死,还请皇姐看在皇弟忧心过急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既是谣言那边不作数,本宫也是怕父皇担心这才隐瞒下来,不曾想到会被外界传成这个样子,倒是本宫的疏忽,哪里能怪罪得了四皇弟呢?”她语气婉转,眸光流动。

    不给徐锦晟再开口的机会,徐锦宁彻底黑了脸色,语气变得凌厉起来:“只不过你妄信谣言,带兵闯府,诬陷驸马,兹事体大这事咱们还是去父皇面前说到说到,如何?”

    “皇姐恕罪!”

    除夕还有三日,他不可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只得卑躬屈膝的跪下跟徐锦宁道歉,他可以忍。

    只要忍到除夕过后,今日之辱他日必定百倍奉还。

    徐锦宁居高临下,像看一只肮脏臭虫似的盯着他:“既然你这么诚心,那你应该跟驸马道歉才是,毕竟你构陷的是驸马,辱了驸马的名声,本宫若是不帮驸马讨回这个公道,让旁人看去这可如何是好?你说呢?”

    徐锦晟死咬着牙,他都已经下跪了还想让他怎么样?

    想让他跪向温丞礼门都没有,他已经这般忍耐,徐锦宁却依然这么不依不饶,既然如此他又何须再继续忍下去?

    徐锦晟气的直接站起身来,怒指着徐锦宁:“徐锦宁,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本宫只想让你道歉而已,如何就欺人了?”

    徐锦晟自认为自己带来不少禁卫军,他大手一挥:“来人呐,长公主受待人迫害,神志不清,今日本王特地带人前来保护长公主,从今日起未得到本王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府。”

    “徐锦晟,你这又唱的哪一出戏啊?”温丞礼上前笑问。

    “哼!很快你们就知道了,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设计别人,那你们就好好在这里面呆着。”

    出除夕之后,他要让徐锦宁亲眼看着温丞礼死在她面前,“谁若是敢踏出大门一步,杀无赦。”

    “是!”

    众多禁卫军手中长刃直指向徐锦宁等人,公主府的府兵虽然是众多皇嗣中最多的,可人数再多也比不过徐锦晟带来的数千名禁卫军。

    府门‘砰’的一声被人关上,外面的禁卫军一股脑全都涌了进来,墙头四周也不知何时被禁卫军包围,他们蹲坐墙头,弓箭直接对准了院子中的人。

    徐锦宁冷着脸,怒极反笑:“徐锦晟,你这是要造反?”

    “造反?本王可没有那个胆子,皇姐别说的那么严重,本王刚刚给你台阶下你却偏偏不下,还得踩在本王的脸面上,你们这以为本王这么好欺负的?放心,七日后本王自会让人放你们出去,只是到时候是让你们站着走出去,还是横着躺出去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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