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四皇子,一句老话说得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的禁卫军中可能有奸细。”

    丢下这句话温丞礼起步便要离开,哪想到徐锦晟手一挥,几十个侍卫同时冲进来将温丞礼二人团团围住。

    绰痕急忙拉出腰间长鞭,正面迎敌。

    温丞礼转身怒视着他:“四皇子这是要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了?”

    “本王只想让你留下作客而已!”徐锦晟说的理所当然。

    “是么?若是在下不愿意留下呢?”温丞礼面不改色。

    徐锦晟喝到:“那可由不得你,来人,将他们给我拿下。”

    绰痕一鞭子甩过去周围一片人全被打趴下了,他一把抓住温丞礼的手将他往外面带,温丞礼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他的手,给他一个眼色,绰痕微微点头,假意被人砍到手背,他闷哼一声后手中的鞭子掉落到地上。

    绰痕连忙回头喊了一句:“好自为之!”

    说完横冲直撞冲出去,从墙头外翻了出去,留下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温丞礼。

    温丞礼面不改色,依旧从容:“四皇子,你这是要杀了我?”

    “当然要杀你,动手……”

    温丞礼急忙道:“等等!”

    徐锦晟眉头一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遗言么?”

    温丞礼翩然一笑,“四皇子,你若是杀了我,那跟暴露你是杀死徐锦宁的凶手有什么分别?她前脚刚中毒身亡,后脚我就死在你府上,你觉得皇上那边会如何做想?”

    “哼!只要说是你杀了徐锦宁便可,实话告诉你,本王已经让人去追击你的那些金子,很快就能全都追回来。”

    温丞礼:“看来四皇子不仅过河拆桥,还这么言而无信?你觉得皇上会相信我这个与徐锦宁相处了两年的驸马?别忘了,在外人面前徐锦宁待我千万分的好,说是我杀了徐锦宁怕是谁都不会信吧?”

    曹阳这个时候走了出来,厉声道:“本官便是证人!”

    徐锦晟刚刚差点就被他唬住,还好曹阳出来了,得意道:“曹大人刚刚都听到了吧?”

    曹阳嘲笑他:“果真人不可貌相,为了身外之物连发妻都可以杀害,驸马心够狠的啊。”

    温丞礼妥协认命道:“看来,我今日真得命丧于此了,罢了罢了,这也都是命。”

    徐锦晟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他,当即便要下令。

    “殿下,不可!”曹阳连忙阻止。

    徐锦晟疑惑的看着他:“曹大人这是何意?”

    “徐锦宁死了,必定要找一个替罪羊,你现在杀了他正是称了他的心意,万一这只是他的阴谋呢?还是要以大局为重,现在尽量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曹阳看温丞礼那副云淡风轻一脸无惧的样子,就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诈,没有人会不怕死。

    徐锦晟又把温丞礼刚刚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把人带到地牢里,没有本王的命令禁止任何出入。”

    温丞礼被两个人压着往牢房走去,出了前厅,看到已经换了一身行头躲在人群中的绰痕,嘴角向上勾起。

    客厅里,徐锦晟遣散了那些侍卫,转而对曹阳说:“多亏曹大人提醒,不然本王就要错杀这么一个替死鬼了。”

    曹阳还是有些疑问,“殿下,您确定徐锦宁已经命丧黄泉了?”

    徐锦晟也不确定,语气也带着几分疑惑:“本王并没有亲眼看到徐锦宁的尸体,但温丞礼这么急着来找我要金子应该bā • jiǔ 不离十了。”

    曹阳说:“可之前下官也见识过温丞礼的能力,若他真的杀死公主第一时间应该逃走才是,为何还要来这里讨要金钱呢?”

    “人啊,都是贪心的,本王许诺他事成之后给他一万两黄金,他自然是要来问我要剩下的五千两。”

    “原来是这样,和帝已经将除夕宫宴的事情交给礼部王猛全权准备,想必他那边也已经在酒水饮食中动好了手脚,只等到三日后的除夕盛宴,咱们的大事就能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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