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

    温丞礼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伸手抹了把脸:“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么?”

    她怎么看的这么入神?

    徐锦宁尴尬的笑笑:“还不是因为驸马长得太俊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般玉树临风、品貌非凡的男子,还不兴让本宫多看两眼?”

    温丞礼也不知道她到底哪根筋不对了,圈着手放到嘴边干咳一声:“公主想看到什么时候便看到什么时候!”

    徐锦宁试探性的问:“丞礼,你想家么?想回夏国去看看么?”

    温丞礼不明所以,“怎么忽然问这个?”

    徐锦宁红着眼眶别过头去:“也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你来宁国这么长时间就不担心夏国的情况么?霍骁野心勃勃,一直想取你而代之,掌控夏国,你跟他之间的战争拖的也够久了,我总觉得你应该回去看看。”

    “你这是在赶我走?”温丞礼的语气平静,听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怎么可能赶你走?”

    上辈子、这辈子从始至终她只喜欢过温丞礼一个人,有了两世的羁绊,她怎么舍得放他走?

    但是现在留在宁国太危险了,她也不确定父皇那边什么时候会赏赐一杯毒酒或者直接把人抓走。

    她是想让温丞礼假死,可她不能匠人留在身边,她也很为难。

    “你有事情瞒着我?是跟上次欧阳怵见你有关系么?”

    徐锦宁哑然,“你,你知道欧阳怵找过我?”

    “看来不仅跟欧阳怵有关,还跟你父皇有关系。”温丞礼目光转向门外,“你父皇发现我的身份了么?”

    徐锦宁急忙否认:“没有,当然没有,父皇还不知道你身份,要是知道早就把你给……”

    早就把他给杀了,他的命怎么可能还能留到现在?

    徐锦宁干咳一声,收起脸上的难过和不舍,拍着他的肩膀说:“其实上次欧阳怵说父皇有意让我去出使夏国,我是想让你先去夏国给我探路来着?”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温丞礼的脸色才缓和过来,也是,和帝要发现他的身份了怎么还会让徐锦宁去出使夏国呢?

    夏国的水不比宁国的浅,那儿都是霍骁的人,徐锦宁去了那里必定会有危险。

    温丞礼反过来握住徐锦宁的手,柔声说:“你放心,夏国那边我会让人提前安排好,现在你最该关心的是宁国的局势,这里的天要变了。”

    徐锦宁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放心吧,我已经让人给大皇兄送信了,北境那边暂时不会有危险,蛮夷之人虽然有三十万大军,但是我们还有东于三城啊,东于三城的兵力加起来也有四十万左右,打他一个小小蛮夷不在话下。”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大皇子出征呢?”温丞礼奇怪的问,既然东于三城有四十万左右的大军,加上北境的十五万,对阵蛮夷的三十万大军已经绰绰有余,为什么还要让徐锦恒离开宁都呢?

    难道徐锦宁已经猜测到了什么?

    徐锦宁没说啥,只是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快速的塞到温丞礼嘴里:“这糕点味道不错,尝尝!”

    温丞礼无语!

    这边,聂白刚把飞鸽送出去,另一只黑色的鸽子已经落到了他脚边。

    “没先到消息传回来的这么快!”

    他左手受了伤被纱布包裹着吊在脖子上,脸色也没有前些日子那般好看,如雪一般白的不正常。

    是霍娉婷传来的信,“都要等不急了啊,不错不错,真是不错啊。”

    蛮夷那边的动作也很快嘛,他前脚刚把信送出去,后脚他们就把人员集结好对北境黄渡城发动战乱了,想必现在北境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吧。

    霍娉婷他们还说要在除夕夜动手,徐锦晟终于耐不住了。

    “本来我已经先去夏国找左迁汇合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多留几天,看看你们这些年轻人到底能翻出什么样的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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