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呢?

    徐锦宁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不知道昨天什么时候睡着的,甚至连自己自己回到房间里的都不知道,打个哈欠起床,唤人来梳洗打扮了一番,顺便问温丞礼是否已经回来,他总该不会在外面呆了一晚上吧?

    听侍女说温丞礼已经回来此刻就在院子里喝茶看书,徐锦宁也顾不得其他,发簪一戴上后就直奔花园去了。

    太阳很大,院子里都照的暖洋洋的,温丞礼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袍子坐在那儿,徐锦宁到他身后站了半天,他却一页都没有翻过。

    “驸马这是在想哪家的小娘子,这么乐不思蜀一夜未归,就是看书都在惦念着啊?”

    徐锦宁坐到他对面,说话阴阳怪气的。

    温丞礼温和一笑,“小娘子没有,黄金倒是有一堆。”

    “哦?这意思驸马给本宫赚金子去了?”

    徐锦宁左顾右盼着,双手一摆:“金子呢?”

    温丞礼将昨日与徐锦晟交谈的内容一一告诉她,还说要将那五千两黄金送到北境交给方无涯,有了这笔黄金,方无涯他们这个冬天也能好过些,北境的那些将士们也需要这笔钱。

    徐锦宁听了眼睛‘蹭蹭蹭’的发着光,“既然这五千两已经赚到了,那干脆把剩下的五千两也一起要过来啊,一万两一分都不能少。”

    话说她的命只值一万两黄金,着实有些亏。

    “徐锦晟这次是铁了心想要公主的命,不惜花重金呢。”

    徐锦宁咂咂舌,“本宫的命别说一万两黄金,就是整个天下都不值我一条命。”

    依然是这般的大言不惭啊,温丞礼笑笑。

    徐锦宁眼珠子骨碌一转,“三日后你带几个红影卫一起去接金子,防止徐锦晟反悔,既然咱们做戏就要做齐全了,这毒还是下了吧。”

    “公主又有妙计了?”

    徐锦宁冲他眨眨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温丞礼能把徐锦晟要毒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她要不要也将和帝要杀他的信息透露给他呢?

    徐锦宁有些犯难,若是要让温丞礼假死,那必定得让他知晓。

    可他若是知晓父皇想杀他,日后必定会对父皇心声隔阂,好好相处定是不可能了。

    徐锦宁换了话题,说:“汀州的那具尸体已经被人烧了,这下我倒要看看徐锦晟还要用什么手段来威逼我父皇重新立太子。”

    温丞礼喝茶的动作顿住,昨日那两人说的话又在脑海中回响,眼看着除夕就要到了,他们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三日后徐锦宁一‘死’,这宁国皇宫可就剩下一个徐锦晟了。

    此时,朝中乌云密布,朝堂之上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多喘一口气,生怕和帝下一次扔的就是桌子上的花瓶。

    和帝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怒道:“我堂堂宁国此刻却无一人敢去北境应战的?难道就让北境那些蛮夷小人欺在我们头上不成?光靠方无涯一人独守偌大北境,对抗三十万蛮夷部队,这跟把北境拱手相让有什么区别?”

    下面的百官们跪了一排,前面四个穿着相同绛紫色官府的官员更是头也不敢抬一下。

    徐锦晟跪在一侧,他拍拍自己的膝盖上前进言道:“父皇,儿臣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哦,说来听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锦晟总觉得自己从一进朝堂开始,和帝看他的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阴狠。

    “两年前,恒王带兵前往北境抗雪灾的时候曾与蛮夷之人有过一战,与方无涯二人全力捣毁了当时蛮夷之人定在黄渡城外的军营,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如今蛮夷之人卷土重来,他们更视大皇兄为洪水猛兽,不可战胜的战神。”

    徐锦晟先是将徐锦恒里里外外的奉承一遍,添油加醋的加大了他的功绩,随后又道:“若是让大皇兄带兵前往抗敌,我军士气必定大涨,战必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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