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两黄金?

    徐锦晟恨恨的咬着两腮,若温丞礼不帮他,他还可以找别人,为什么非得要把这五千两黄金给他?

    正如他所想,等他杀死徐锦宁了,他便立刻去告知和帝,让他成为替罪羊,可这个想法现在被他拆穿,怕是做不成。

    温丞礼看穿了他的想法,说:“我劝四皇子还是不要有收买别人的想法,今日回去之后我定然会提醒长公主小心谨慎,再者,府上的那些人也都是长公主府的老人,轻易收买不了,如此看来,四皇子好像只有我这么一个人选了。”

    徐锦晟沉下脸,“现在骑虎难下的好像是本王了。”

    “我也是真心想帮四皇子,也想尽快离开宁都城,毕竟我是渴望自由的人。”

    温丞礼说着谎话也是这般的脸不红心不跳,白玉雕琢似的脸上写满了对自由的向往,那乌黑且真挚的眼神看的徐锦晟都有些心神荡漾。

    徐锦晟还是有些犹豫,他不是拿不出那五千两黄金,只是他还不太确定温丞礼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话,万一他骗人怎么办?

    温丞礼怕他不信,叹口气露出把右手放到桌子上,抹起袖子:“四皇子请看!”

    他的右手胳膊上赫然多了几条血痕,其中还有一道在流着血,徐锦晟刚要伸长脖子看过去,他就把手缩回去了,记恨的说道:“徐锦宁表面对我恭恭敬敬、真心疼爱,背地里却是多番打骂羞辱,我尝试着逃走,可每一次都被她抓回来打个半死。

    刚刚对四皇子那般态度,也是不确定事情结束后四皇子是否真的会放我离开,既然你已经承诺我一万两黄金,又何必在乎事前还是事后再给我呢?有了这笔钱,我也能提前打点好退路,若是四皇子连这点保障都不愿意提供,我实在是有些怀疑您的用心。”

    徐锦晟还在他手臂上的那些伤痕里没有回过神来,啧啧,这么细嫩的胳膊上被打的都是伤痕,更别提他身上有多少疤痕了,徐锦宁也真够残忍的,对自己的驸马都能这么狠。

    况且他说的这么动容、可怜,应该也是真的想要离开徐锦宁,谁愿意整日呆在一个疯女人身边啊?

    五千两黄金而已,倒不如先给他,等到事后……

    “好,本王答应你,三日后必定将五千两黄金一分不少的送到你指定的位置。”

    说完,他把桌子上的玉瓶推给他,“只要把这个下到徐锦宁日常饮食中,不消片刻,她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温丞礼把毒药放到怀里,露出感激的表情:“三日后,必定给四皇子一个满意的答案。”

    “好,爽快!”

    徐锦宁是在天黑前离开的皇宫,等她回到府上天已经黑透了,温丞礼的院子还是一片漆黑,说明他还没有回来。

    这温丞礼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房间里被暖炉熏得暖洋洋的,婢女将她披风拿下放到一边后把热毛巾递给她:“公主,擦擦脸吧。”

    徐锦宁拿过来随意抹了把脸,问:“驸马一整天都没有回来么?”

    “是,驸马早上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可知道他是去见谁了?”

    侍女胆怯的摇头,“公主恕罪,奴婢并不知道。”

    “算了,去吩咐厨房煮一些甜汤,等驸马回来之后端过来。”

    “是!”

    婢女走后,徐锦宁坐在一边揉着膝盖,今天受了风膝盖有些疼的厉害,手腕上的红梅有些灼烫,她掀开袖子愕然发现手腕上的红梅红的厉害,几乎要滴出血来了。

    难道膝盖疼,是因为这个红梅花么?

    这个温丞礼也不晓得到底跑哪里去了,想起父皇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她就越发的心烦意乱,和帝说:“温丞礼必须死!”

    父皇也没有告诉她,为什么一定要杀死温丞礼。

    “如果父皇知道他的身份,应该不会这么贸然的杀死他才是,定会将他囚禁起来传书夏国才是,为什么父皇一定要让他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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