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父皇病重?

    “什么?”

    左迁府上的人大多都是宁国的奴仆,内阁府的人怎么也没有成家呢?

    难不成……内阁府跟左迁一样都是成国余孽?

    “去查,把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出来,若内阁府跟左迁是同一路子,那他们帮徐锦晟就有了理由。”

    内阁府上的四个阁老都是朝廷元老级别的人物,朝堂之上除了左迁左丞相之外,便属内阁府的四大阁老说话最具有代表性,这也是徐锦宁暂时不杀他们的原因。

    她只是慢了一步,还没来得及去找内阁府的人谈谈,那几个老家伙就把徐锦晟给弄出来了。

    若内阁府也是成国余孽……

    难怪父皇会他们写在刺杀名单上。

    “长公主,不好了,不好了。”管家匆匆跑过来。

    “又出什么事了?”徐锦宁只觉得心烦意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管家说:“刚刚宫里传来消息皇上病重,让您立刻进宫呢。”

    “什么?父皇病重?”徐锦宁立刻慌乱起来,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急忙道:“去通知驸马立刻进宫见父皇!”

    “是!”

    父皇运筹帷幄这么久不该在这个时候生病才是,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她现在进宫也不方便,父皇定是想用这种方法让她进宫,应该是有什么话想要跟她说吧?

    徐锦宁拿过狐裘披风直接出了府,门口的马车已经准备好,可管家却跑过来说温丞礼不在房间里,找遍了整个公主府也没有找到。

    徐锦宁冷着脸丢下一句:“等他回来后让他去我房里等我,我们先进宫。”

    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和帝,徐锦宁心里又慌又乱,上次见他还是在朝堂之上批判左迁罪名的,徐锦宁坐在马车上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还有,温丞礼又去了哪里?

    好像从昨天晚上见过面到现在,他就没有出来露过脸。

    数十个宫女太监都在宫殿外面跪着挨打,那求饶声一声高过一声,徐锦宁看也没看那些个受罚之人。

    来的路上她已经听说了,说是父皇独自一人去了池上坐船不小心跌落了水里,这些随侍的宫女太监都被德妃罚了鞭刑,就跪在外面挨打。

    进了寝殿,扑鼻而来的便是那浓浓的苦药味儿,刺鼻入脑。

    徐锦宁快步走到床边,看也没看手里还拿着药碗的德妃,忧心的问:“父皇,您怎么样了?”

    和帝已经清醒,正倚在床上休息,见她来了,瞬间来了精神:“朕没事,只是受了些风寒。”

    “天气这么冷您还跑到湖面上去吹风做什么,那些个宫女太监也真该死,竟敢让您一个人坐上去。”

    她注意过,外面挨打的人有一半儿都是德妃宫里的,她目光凌厉的看向德妃:“德妃娘娘,本宫与父皇许久未见有些体己话想要说,劳烦娘娘腾个地儿?”

    “那是自然,那本宫就不打扰你们,你们好好聊。”

    德妃浅笑着说完这句话后便带着人离开寝殿,留他们父女二人在这儿里面。

    走到门口,将门关上后,德妃将下人全都遣散,门口那些个碍眼的东西也都让人把他们带下了,确定四下无人,她才开另外一扇门走进去。

    徐锦宁警惕的扫视着周围的情况,总觉得哪里还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她握紧和帝的说担心的说:“父皇,您这整日呆在德妃宫里也不是办法,若不然儿臣接您去宫外走走,散散心?”

    “那些消息你都知道了?”和帝虚弱的咳两声,拉住她的手说:“昭儿的尸体还没有运回来,朕是不会相信他死了的,宁儿,你也不要太过伤心,咱们等林永庆把人送回来再说。”

    “昭儿的事儿臣也很伤心,可比起昭儿,父皇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国不可一日无君,父皇还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是,那些个大臣们也真是够废物的,什么事情都得父皇您来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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