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服,起来再战。

    他还没打过瘾呢,这些个纨绔就知道仗势欺人。

    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事,这些人光拿钱不干活,还仗着身份欺凌百姓着实该杀。

    但徐锦恒并非一个暴戾之人,若是他们愿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也不是不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

    “不敢了不敢了,恒王殿下饶命啊。”

    “饶命啊殿下!”

    ……一众人等求饶过后,徐锦恒哼了一声后从台子上跳下去。

    “啪啪啪!”

    一阵激烈的掌声响起,徐锦恒看过去,就见徐锦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俨然刚刚看了一场好戏了。

    他接过侍从递过来的衣服穿上,快步走向徐锦宁:“宁儿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在这儿呆了多久了。”

    徐锦宁呵笑着:“从大皇兄跟那八个人对打开始,大皇兄果真英勇,看的我是热血沸腾啊,若我会武功定然也要去跟大皇兄好好比试比试。”

    “若宁儿是男子,必定比皇兄还要英勇厉害。”披上披风,他又说道:“快,去准备一些热茶给公主,瞧瞧长公主冻的。”

    赵鹭急忙带人先去了大营。

    之前徐锦宁在想方设法的改造军营里的攻城、守城器械,故而可以随意出入军营,以防不时之需。

    军营里可没有长公主府舒坦,里面只有几张桌椅,简陋的很,那帐篷搭建的也不是很好,到处都还在漏风,徐锦宁盯着那帐篷看了看,有些帐篷坏了好些处都是用补丁重新补上的。

    她之前有想办法加强士兵们的铠甲、武器,却没想过他们的生活环境。

    见她盯着帐篷某一处发呆,徐锦恒的手放到她眼前晃了晃,“宁儿在想什么呢?”

    “大皇兄,这些帐篷都已经破成这样了为什么不修缮修缮?将士们每夜生活在这种不能挡风遮雨的地方,又如何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呢?”

    她没有苛责的意思,只是觉得好奇,徐锦恒一向都是比较简单之人,他府上都找不出几件名贵物品,对于军人来说军营便是他们的家,那些瓷器花瓶等奢侈品赏玩之物自是从来不放在眼里。

    徐锦恒叹口气,“因之前强行征税,许多讲师们家里拿不出那些钱便只能住在军营里,这些帐篷还是三年前制作的那批军资,每次,我只要跟户部尚书提起这事儿,他就说国库不足,不足以拨出银两补贴军用,我也是没办法啊。”

    “据我所知那些强征来的钱都已经充入国库,也有几千万两银子,怎的用来补贴军需就没钱了?”

    “户部尚书说前些日子刚给北境拨了一大笔银子,实在是抽不来了。”

    徐锦宁皱眉,“那不过才拨了三百万两,还不知道能不能到北境。大皇兄,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给你查的清清楚楚。”

    “那就麻烦宁儿了,对了,你可知父皇那边可有消息?”徐锦恒问。

    “父皇只给了我一份名单,令欧阳怵给我消息说他有别的计划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徐锦恒叹口气说:“这不仅使我们国内的战争,也是对外敌的一种抗争啊,父皇将所有的重担都担在自己身上,身为子女,我真是羞愧难当了。”

    徐锦宁安慰似的拍拍他的手背,“大皇兄放心,父皇不是在孤军奋战。”

    “也只能如此,走一步算一步了。”

    二人喝了一会儿茶,徐锦恒还有别的要事,徐锦宁不便打扰便先回去了。

    徐锦宁的马车停在皇宫门口,她没有进去,而是坐在马车上看了一会儿。

    她自小便在这座皇城里长大,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个地方那么的高大、威耸,她不是圈养的金丝雀,还是会主动捕捉猎物的鹰隼。

    德妃费尽心思用药物控制父皇,可到头来谁是蝉、谁是黄雀还未可知。

    尽管温丞礼秘密将药送给了父皇,可他每日都要服用那些让人上瘾、混乱神智的药物,总归不是办法,还得让人渗入皇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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