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信你一个。

    “是,属下绝不会让公主失望。”

    徐锦宁挥挥手示意他先下去,丰禹犹豫的目光在她身上不舍移开,最终只是留下一句:“公主还是要注意身体,莫要贪杯!”后离开了万宝楼。

    徐锦宁把手放到窗外,温热的手早已经被雪花落的冰冰凉凉。

    “今夜,真是一个适合shā • rén 的夜晚。”

    呵笑一声,继续喝酒。

    夜深了,昨夜的雪花还没有融化,又下了一地的白雪。

    温丞礼撑着红梅伞站在公主府门口,目光透过那浓浓的夜色也不知看向了哪里。

    他抬头注视着深沉的夜空,夜色如墨,充满了悲怆的色彩。

    直到一个小小的白色人影从角落里出来,他才将视线收回来转而看向她。

    来人脚步虚浮,裹着白色狐裘晃晃悠悠的从拐角处出来。

    徐锦宁忍不住打个酒嗝儿,喝了一下午的酒她整个人其实已经很迷糊了,可她却很有精神,谢绝万宝楼小厮送她的好意,自己一个人悠哉悠哉踏着雪夜走了回来。

    她挺冷的,虽然穿着狐裘可到外面还没走多远,就觉得浑身的温度都被吸走了。

    听到急切的脚步声,徐锦宁看过去,就见温丞礼撑着伞快步冲他走过来,雪色包裹着的男子格外的俊美,也格外的温柔,尤其他眼中还带着深深的担忧。

    “怎么喝成这样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都快要滴水出来了,徐锦宁想也没想的往他怀里一倒,相知软脚虾似的。

    温丞礼单手抱着她,鼻子里充斥着刺激的酒水味儿:“公主,没事吧?”

    徐锦宁冰冷的手抚摸着他的脸,“你的脸怎么这么冰啊,你在外面等多久了?”

    “三个时辰,我先带你回去。”

    把伞塞到徐锦宁手里后,温丞礼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要是手冷,就把手放到我的怀里。”

    徐锦宁出神的盯着他的侧脸看,让她去杀死这么一个关心、爱护她的男人,她实在是舍不得啊,父皇啊父皇,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杀温丞礼呢?

    她将脸贴到他的心口,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扑通扑通的。

    “温丞礼!”

    她扑在他怀里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叫着。

    温丞礼便一声又一声的说着:“我在!”

    不知道她出去之后遇到什么了,竟然伤心成这样?

    若是没有特别伤心难过的事情,她怎么会喝成这样呢?

    温丞礼是知道徐锦宁去哪里的,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没有多加干涉打扰,也知道她跟柳承元见了面,还有欧阳怵……

    听暗卫来报,徐锦宁是从跟欧阳怵聊完天后才一个劲的喝酒,他们又聊了什么?

    揣着一肚子的疑问将人送到房间里。

    温丞礼摸着她的额头说:“还好没发热,我去准备一些热水给你泡泡脚。”

    徐锦宁醉的厉害,只乖乖的听他的话,看他匆匆出门去准备热水还是红了眼眶,“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舍不得温丞礼的怀抱,舍不得他的温声细语,舍不得他的深深眷恋……

    温丞礼很快便准备好热水亲自端过来,他小心的将徐锦宁湿一半儿的鞋袜脱掉,白嫩的玉足被冻的发红,每一个脚趾头的都被冻得通红的,他赶紧将那双脚按在水里,小心翼翼的揉搓着。

    “好些了么?”

    徐锦宁傻傻的笑着:“很舒服,有些痒痒的。”

    温丞礼撸起袖子,细长的手指在她的脚趾间来回穿梭,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轻柔,生怕弄疼她。

    水里放了几片生姜片可以驱寒。

    “我已经让厨房去做了解酒汤,一会儿公主喝完后就好好睡一觉,发发汗才不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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