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白先生,久仰大名

    三皇姐这是什么意思啊?

    临清着实没怎么搞懂。

    他看看站在临沅身边的那个将领,他以前也没见过,怎么不是斑熊呢?

    以前不管去哪里打仗,斑熊永远都是站在她身边的那一个。

    临清毕竟年纪小不擅长应付这些阴谋算计,只能先乖乖的听临沅的话。

    他们都策划了这么久了,可不能因为这点小意外前功尽弃,今夜,不仅关系着巫国的未来,也关系着徐锦宁他们的性命。

    同时,徐锦宁、温丞礼二人穿着同样黑色的劲装骑着马儿站在宫外一条隐秘的小道路口。

    看到那辆马车出来后,二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驾着马车的人似乎也没有料到这里会有人,敲了敲车窗,轻声道:“他们已经发现了。”

    马车里传来了一声轻笑,随即车帘被撩起,一身白衣的聂白整理了一下衣衫从马车上下来,他走到马车前面,在距离徐锦宁、温丞礼十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抬头注视着他们二人。

    两人容貌皆是上等,并骑在一起反而越发衬的他们天造地设、天生一对。

    可越是这样聂白越觉得他们非常的碍眼,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可以策马并肩?凭什么他们可以恩爱相守?

    不,不该是这样的。

    “久闻聂白先生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徐锦宁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乌黑的眸子在聂白身上来回打量着。

    此人外貌看上去非常年轻,也就二三十岁的模样,可这人实际年龄都已经超过她父皇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包养的这么好的?

    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若是能把他抓到还得问问他是怎么保持年轻的。

    “公主第一次见我,而我却并非第一次见到公主。”冷冽的眸子转向温丞礼,他轻笑一声:“殿下,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当年冷宫大火与你有多少干系?”温丞礼面若寒霜,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

    周围的空气温度因为他们二人冰冷的气息而急速下降,两人的眸子一个比一个冷,恨不得将对方用眼神杀死。

    徐锦宁缩了一下脖子,这两人的气场也太强了吧。

    虽然周围有红影卫保护,可徐锦宁还是感觉不安心。

    “当然跟我无关,我怎么会用那么拙劣的伎俩呢?殿下,你可误会我了。”

    温丞礼声音冷的很:“是么?这些年,拙劣的伎俩你用的还少么?我父皇是怎么死的,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吧?他那么相信你,却还是被你暗地里捅了一刀,聂白你所作所为人神共愤,你今天晚上哪里也去不了,这条命你就留下吧。”

    闻言,夜鳞迅速施展轻功飞到聂白身前保护,剑指温丞礼二人。

    “就凭你也想拦我?”

    温丞礼恨不得将聂白碎尸万段。

    “你可以试试!”

    夜鳞刚要冲过肩膀就被人按住,他不解的回头看了一眼聂白。

    聂白笑道:“何必动刀动枪呢,坐下来聊聊不是很好么?”

    徐锦宁冷哼,“跟你有什么好聊得,你想要复国就是痴人说梦,聂白,我可太清楚你的目的了。”

    “哦?长公主与我第一次见面就能猜出我的目的,是不是证明我们二人心有灵犀呢?”

    “呸,谁要跟你心有灵犀,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这人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这么不知羞,这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聂白也不恼怒,面上依旧挂笑:“呵!若不是跟在下心有灵犀,那便是有人相告了,让在下猜猜告诉你的人是谁?”

    徐锦宁要刚开口,就听他说:“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江阴吧,公主在军机处的密室里看到江阴了,是不是?”

    “跟你无关,你不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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