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别放过。

    果不其然,第二天天还没亮皇后就醒了,这个消息一传到和帝那儿,和帝连早朝都没去直接绕道椒房殿,到的时候皇后已经倚在徐锦宁怀里喝着汤药,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可把和帝激动坏了。

    只是前方又有战事的奏折,和帝纵是再怎么舍不得皇后,也只能让诸位大臣先去御书房候着,千叮咛万嘱咐徐锦宁一定把人照顾好了,还让温丞礼和众位太医继续把脉看诊,务必要让皇后身体康复起来,这才离开去了御书房。

    这些日子笼罩在椒房殿上方的乌云终于散去,太监宫女们也都松口气,整个椒房殿内一片祥和。

    怕皇后这些日子在床上躺着难受,徐锦宁便直接命人在御花园里摆好了东西,陪着皇后在御花园散心。

    温丞礼昨夜没怎么休息,给皇后检查完后便回摘月楼,说是休息去了。

    徐锦宁也以为温丞礼是一夜没睡,便没怎么要求,也心疼他,让御膳房做了一些补品候着,等温丞礼醒来了再送过去。

    徐锦晟被刺的消息经过他的添油加醋,好歹是烧到宁都来了,民声怨怼,都是为徐锦晟打抱不平的声音,朝上官员在左丞相的撺掇下,也要求立即将徐锦恒召回宁都审问原委,这让和帝顿时觉得头疼欲裂。

    “这些个官员真是享受够了,就忘了这些安宁日子是谁给他们的了。恒王在前线浴血杀敌,却还要遭受这样的污蔑。”

    见皇后气愤,和帝急忙道:“行了行了,皇后身体才刚好,着实不必为那点小事焦虑不安。”

    这身体好不容易才好,和帝自然是不舍得让她跟着操心的。

    皇后揉揉眉心,睡了那么久她的头的确还是难受,“皇上,恒王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可毕竟也是我带大的,他的为人臣妾自然清楚,若他真的是居功近利,刺杀夺权,也不至于让这流言传承这个样子。”

    徐锦宁附和道:“是啊父皇,这些人明显就是被流言蜚语蒙蔽了视听,现在正值夏国投敌降书的关键时刻,若是把大皇兄召回来,难保下过不会趁机再次犯乱,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说的这些朕又何尝不明白啊?但明白归明白,也不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啊。这件事朕自有定夺,后宫不得干政,你们娘两只要绣绣花、赏赏月就得了,不要想那些烦闷之事。”

    从御书房出来和帝就已经很是不悦,可不想这么闲松的时候再听到关于流言的任何消息了。

    徐锦宁也是点到即止,没有再继续劝阻,后宫不得干政是真,父皇不喜结党营私也是真,她若是再帮着徐锦恒说话,难保父皇不会觉得他们兄妹两个别有居心。

    和帝看了一圈,没看到温丞礼的影子,又听宋太医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免多问了几句:“丞礼和昭儿昨天夜里是不是去了椒房殿,给你母妃治病了?”

    闻言,徐锦宁把已经到唇边的茶杯放到一边,笑道:“是啊,是女儿拜托他们再去看看,恰巧昭儿也想要再学习学习医术,那么晚了也不想再惊动父皇,故而他们才悄悄的去的。”

    “昭儿也是骂你再说他,早上便把这件事告诉臣妾了,皇上不必忧心。”

    和帝说:“不过这方法倒是让人忧心了些,还有昭儿,一个太子整日学习那些巫蛊杂术的像什么样子。”

    他看向徐锦宁叮嘱道:“宁儿,你和丞礼还得要时时刻刻的盯着他,丞礼是有才能之人,有他帮忙教导朕是很安心的,可不能因宠他了就忘却了根本身份,让大臣看去像什么样子?”

    徐锦昭虽然年纪小,但身份尊贵,乃是宁国储君,将来是要登上皇位的,这整日不学无术,念书念不好,也没什么功勋在身,这以后让那些文武百官、千万百姓如何信服于他?

    他现在还能护着徐锦昭,待他百年之后呢?

    “父皇说的是,宁儿一定好好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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