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谁啊,聂白么?

    “但他没有理由啊,他有什么理由去帮徐锦晟呢?如果说是徐锦晟与霍骁两人演戏,我倒是相信。”

    他的头发好柔软,还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儿,一根根的都可以数的清了。

    “聂白毕竟是霍骁花了大代价请出来的,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温丞礼说。

    徐锦宁眉头一挑,“谁说他什么都没做?你以为宁国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是谁造成的?可不就是他的杰作?只是这次战争,我觉得不会是聂白导出来的,大概率是霍骁。”

    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见她半张着嘴又要打喷嚏,温丞礼快速的将自己的头发拿过来往身后一撩。

    果不其然,徐锦宁又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公主还是好生歇息吧,这样病才能好的快。”温丞礼露出嫌弃的表情,嫌弃归嫌弃,还是给徐锦宁倒了杯热茶,“这两日就不要吃冰的了,免得风寒加重。”

    “驸马啊驸马,你关心人的样子真是俊美非凡,当然要是能多笑笑,那肯定更加迷人。”

    温丞礼忍不住的翻个白眼,“什么时候了公主还能这么消遣在下?”

    “这打仗又不需要我们去,咱们只要听消息就可以。把丰禹派去简直就是最聪明的决定,咱们的消息可比父皇那儿快了好几天,就是委屈他这么炎热的天还在那边奔波,等他回来必定好好赏赐。”

    “能去江州估计就是对他最大的赏赐了!”温丞礼端着水走了。

    徐锦宁咂舌,说的也是。

    徐锦晟没有抵达汇江之前,一直是江州的兵力在抵挡,两方也交过手,这次霍骁并没有派他的龙武军前来,只是普通的兵将。

    江州的兵在老郡王的带领下也是训练有素、英勇无畏,他们更是提前做好了准备,故而即便夏国军队跨过汇江抵达江州城下,他们也丝毫没有畏惧,反而间歇性的加重了夏国军的疲乏度。

    不过老郡王还是有些太过居功自大,目中无人了,徐锦晟怎么说也是父皇亲自点名挂的帅,他这么不听徐锦晟的指挥,反而有两次私自出兵偷袭敌方,这让徐锦晟很不满意,也有写信前来告状。

    丰禹在徐锦恒的默许下潜入江州两次,跟老郡王也有见面,听闻前面战训,丰禹也觉得徐锦晟太过偏激,夏国这几场战败的有些莫名其妙。

    甚至有一场打着打着,明明是夏国占了上风,可他们的主将却在关键时刻下令撤兵,白白让徐锦晟捡了个大便宜,就像是刻意输给他的一样。

    丰禹在信中写的还是比较仔细,每一场战役他都有分析。

    “徐锦晟啊徐锦晟,你这么导演一场戏,迫不及待的展示自己,真真是暴露了你的狼子野心?你以为赢了这场战争就可以压过大皇兄的风头,让百姓更加爱戴你?”

    徐锦宁声音很低,唇角上扬带着丝丝冷漠的笑意。

    大皇兄不敢做的,她徐锦宁帮着做,反正徐锦晟也不会让大皇兄平安无事的回来。

    她敲了敲旁边的柱子,一红影卫快速的从窗口跳进来跪在她面前:“公主有何吩咐?”

    “立刻召人去汇江,按照信上的指示,务必做的干净些。”

    徐锦宁把信递给他,这是她早就想好的计策。

    “是!”

    那红影卫拿了信后又从窗户跳走了。

    徐锦宁摸了摸鼻子,“你们想要导演的戏没有本宫的参与怕是不太热闹。”

    夏国带兵挂帅的乃是他们的大将军耶律焱,听说此人一向做事谨慎、步步为营,最重要的,他是霍骁最忠诚的狗,听说是霍骁收养的义子。

    霍骁的势力在夏国盘根错节,每一处几乎都有他的人,这么把夏国拿捏在手里,难怪温丞礼一人独木难支,以这等对赌的方式逼迫温丞礼来宁国。

    只是霍骁怕是做梦也没想到温丞礼会遇到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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