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没有不流血的。

    徐锦宁眨巴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个半人高的木头人,慨叹:“本宫的手艺真是越发的好了,瞧瞧这设计。”

    温丞礼轻笑,不紧不慢的将琴放到一边:“公主聪慧过人,做这等小玩意自然也不在话下。”

    “以前就知道吃喝玩乐,欣赏……”瞟了一眼温丞礼,她干咳一声:“欣赏人间美景,都荒废了正事,本宫为之前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实在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啊。”

    “那公主这是为自己定下了什么目标?”温丞礼只觉好笑。

    前几天还一副悲痛欲绝、凄入肝脾、哀毁骨立的样子,今日又变得这般的生龙活虎、精神焕发的,果然是徐锦宁啊,调节情绪比谁都快。

    “当然是努力制造一些对我宁国有益的东西啊,你想现在我能想到用机关人来给我扇风,怎么就不能让机关人来给我们种田耕地、挑水砍柴,大大的减少人力需要,为百姓造福呢?”

    话一出口就是温丞礼都大吃一惊,“公主的想法是好的,可这样一来人的惰性自然就会显现出来,到时候农民们大力依赖这些机关人,从而忘却自己的职责,很快,他们便会渐渐地丢掉种田、养家糊口的手艺。就是这样,公主也觉得妥当?”

    徐锦宁倒是没想到这点,“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皇姐、姐夫!”

    还没见到徐锦昭的人影儿,他的声音已经从前厅跑到后院来了。

    徐锦宁伸着脖子看过去,就见临清在后面追的满头大汗,怀里还抱着机关人的残肢。

    这什么情况?

    “你跑这么快做什么,满头大汗,神情狼狈的成何体统?”徐锦宁悠闲地接过切好的冰镇西瓜。

    徐锦昭连忙倒杯茶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坏了,这玩意儿坏了。”

    他把机关人的残肢放到徐锦宁面前,“今天磨制药粉的时候它的胳膊忽然就动不了了,我们刚碰一下它就砰的一下炸了,还好我们跑得快。”

    临清胳膊被纱布包扎着,脸上也有两道口子,“木头碎片飞的到处都是。”

    “是啊,临清为了保护我都受了伤,皇姐,你这机关人还得加强啊。”

    “你提醒母妃让她小心使用没有?”徐锦宁拿过拿机关人的腿,到处都是炸裂过后的痕迹,看来炸的挺严重的。

    “当然了,不过母妃把你这玩意儿当宝贝似的放在宫里也没用它。”

    “幸好没用!”徐锦宁舒口气,“我会再想办法研究研究,你这么急着跑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事儿啊?”

    徐锦昭天真的眨着眼,“难道这件事还不严重嘛?万一要是让父皇用了,砰的一下炸了,还不得说你谋害……”

    温丞礼赶紧堵住他的嘴,“殿下,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徐锦昭拿开他的手:“我当然知道了,就是提醒一下罢了。对了,我来的时候大皇兄刚从母后那儿出来神情严肃,脸色吓人得很,也不知道母妃跟他说什么了。”

    徐锦宁不以为然道:“自然是与这次出征有关系,大皇兄战功赫赫此次却没能挂帅出征,多多少少是丢了母妃的颜面。”

    “母妃心最是柔软,当然不会因为这个柯泽大皇兄了,也没有必要啊,能不能出征是要看父皇和文武百官的意思,大皇兄又做不了任何的决定。”徐锦昭有些为徐锦恒打抱不平。

    “那你觉得为什么大皇兄黑着脸出来呢?”徐锦宁反问他。

    徐锦昭一噎也不知道如何作答,“反正就是不可能。”

    温丞礼看她们姐弟两个你争我吵的也是觉得可爱,这才是一家人啊,吵吵闹闹的。

    他有些羡慕呢。

    轻抿了一口茶水,忽觉得两道目光同时投向自己,他顿了顿,“公主、殿下这是?”

    盯着他作甚?

    “你猜猜母妃找大皇兄做什么?”徐锦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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