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解药呢?

    丞雨情况的确是不甚很好,但也不至于那么差,他最担心的还是黎皇后。

    慕青黎,他母妃的名字。

    德妃说江阴先生也有可能还活着,那他现在在哪里?

    常青、阿澈也是怀疑江阴先生生死才会被人追杀,追杀他们的人又是谁?

    这宁都究竟还有多少成国旧人?

    如果他的母妃真的就是成国二公主,那他便也算是成国遗孤,母妃又是如何抵达的夏国,如何成为夏国的皇后?

    一系列的问题压在心上,温丞礼捂着心口的位置,还有那聂白,又是否知道母妃的真实身份?

    如果母妃真的是身兼多种身份,那她可真是……非常厉害。

    “难怪聂白会说母妃是他这个世上唯一的对手,如今……”

    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这一晚上,一人站在窗边听雨,一人趴在桌子上看着外面的雨。

    两人各怀心思,无法入眠。

    晟王府内,徐锦晟盯着那名册上的‘小德子’三个字,气的有些咬牙,那小太监居然不是临清么?

    上面的信息记录这小太监是在他去江州之前入宫的,后来直接跟在徐锦昭身边,还是张公公介绍进宫的,底子挺干净,说是张公公在为和帝办事的时候路上捡来的,是个身世可怜的人,还是个哑巴?

    徐锦晟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的确是没听到那小太监说话。

    罢了,既然不是临清也没有必要扒着一太监不放。

    那温丞礼也是从太监窝里出来的,虽然身份成谜,但此人肯定不简单的,先前想要招安他,可惜人家不识抬举不把他放在眼里,偏偏去跟一个女子纠缠不清,徐锦宁除了一副皮囊之外又有什么好的?

    “额木齐的伤怎么样了?”徐锦晟问道。

    护卫道:“已经好的差不多,并未伤及要害。”

    “这个蠢货还挺精明的,这就发现临清不在我们手上,去徐锦宁那儿寻人了。”

    还以为这种蛮荒之子只会动用蛮力不会用脑,看来还是他小看额木齐他们了。

    “这个小奴隶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他们居然会这么看重。”护卫不解的问。

    “本王也很好奇,不是已经让人去南疆调查了么,有什么结果没有?”

    侍卫低下头,“还,还没有。”

    “无妨!总归那小奴隶对我们影响不大,只要额木齐还在宁都一天他就得受我们的牵制,他总不能放任南疆继续被巫国压制。他……”

    话说了一半心口忽然一阵疼,徐锦晟猛地捂着心口的位置,糟了,那毒药发作了。

    “王爷您没事吧?”侍卫担心的问道。

    “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可是您……”

    “滚出去!”徐锦晟拿过杯盏直接砸在那人身上,侍卫这才战战兢兢地跑出去。

    心口的刺痛越来越明显,毒药时间到了,那个人在哪里?

    不是说会给他解药的么?

    徐锦晟“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解,解药。”

    “受制于人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门被推开,黑衣蒙面人走了进来,看到那痛的脸色都发白的徐锦晟不由得扬起一抹嘲笑。

    “解药,解药呢?”徐锦晟吼道,嗓子又是一股子腥甜,他强行将那股子血腥气咽了下去。

    黑衣人从怀里拿出小瓷瓶扔给他,“这三个月的解药。”

    “你们还要我做什么?”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没有出现,如果不是这次他的毒发作,或者是他们又有事情要吩咐的话,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现身吧?

    “咱们是盟友,你为何总是对我一副敌意的样子呢?”黑衣人往门上一倚。

    “我可没见过用毒药牵制盟友的,说吧,你们这次又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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