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那个女人?

    温丞礼点头说“是!”

    “这个聂白究竟想做什么?按照他的手段应该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难不成他是想警告我?”

    徐锦宁想,这次她刚到宁都就被带到摘月楼与外面隔绝消息,若是没有那几具尸体那她这次真的很难逃出生天,既然聂白想要置她于死地,又为何会让那尸体存留,撒一点化尸粉一了百了,不是很好?

    她甚至这次都不能翻身,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除了吓唬、恐吓她之外,徐锦宁想不出还有其他的手段。

    萧飒乃是禁卫军统领,之前出游一直都是他在保护,回了宁都自然是要去复职,也不可能天天呆在她身边,她现在手上能用的人只有丰禹,但丰禹一个人毕竟能力有限,一时间也不能分身去做那么多事。

    “聂白做事全凭心情,谁也不能左右他,与其说是警告公主,倒不如说是警告徐锦晟。”温丞礼说。

    “何解?”

    “聂白虽然是受霍骁所请出山对付我,但到现在他也不敢以真面目出现在我面前,只能背地里搞一些小动作。他与徐锦晟合作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但他从来不服任何人,这次换草药事件应该也是徐锦晟的合作条件,聂白又怎么会让他如意?听他差遣呢?”

    “你的意思是,聂白是想向徐锦晟证明,他能帮他,却不会听他,如果徐锦晟强制性将他当成剑,他也会反过来割伤于他?”

    “很有可能!”

    “这只能说明徐锦晟与聂白之间的合作并不稳定,随时有破裂的危险。这么一说,我倒想见见那聂白了。”

    若是能将聂白拉到他们的阵营,那岂不是很好?

    温丞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道:“公主还是莫要空想其他,此人不可用。”

    “你是怕他能力太强,在我面前抢了你的风头?”徐锦宁笑笑。

    温丞礼只道她一句:“无稽之谈。”

    许久没能这么正面的看着温丞礼,总觉得这人越发的好看了,徐锦宁放肆的坐在他怀里,一把勾过他的脖颈,强逼着他与自己对视,冰凉的手指顺着男子的脸缓慢的下滑,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笑道:“本宫虽然喜欢驸马吃醋的样子,可驸马也不能什么醋都吃啊,那多不好。”

    “公主多虑了。”

    吃醋?

    他为什么要去跟一个五六十岁,甚至可能更大的老头去吃醋?

    聂白的实际年龄成谜,反正从小时候认识他到现在,他容貌就一直没有变化过,这个人就跟不会老似的。

    只记得母妃说过一句,聂白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这个世上能被聂白公认为对手的,也只有他的母妃黎皇后了。

    “驸马不仅爱吃醋,还爱口是心非。”

    徐锦宁用手指戳戳他的心口,“这几日本宫可是很想念驸马的,上次摘月楼匆匆一别,你就好几天没来见我,本宫又出不去,可是急坏了我。”

    温丞礼想起在冷宫的所见所闻,好看的眉头立马拧了起来:“公主,可了解德妃?”

    “德妃?那个女人?”徐锦宁松开他的下巴,看到他下巴都被捏红了,她觉得自己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啊,还是说他的皮肤本就是着容易泛红啊?

    想着,徐锦宁忍不住扑上前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亲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才回答他的问题:“宁国后宫,除了我母妃就是她最大,我父皇好像也就之前喜欢过她一阵子,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对她逐渐冷淡了,就是她生徐锦晟的时候父皇都没去看她一眼。”

    “可知为何忽然生疏了?”温丞礼好奇地问。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怎么忽然对她的事情感兴趣?”徐锦宁抬眸看他。

    温丞礼道:“也没什么,只是好奇为何徐锦晟被封为晟王,而她却没什么动静,这人似乎一直很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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