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本王用词不妥当了。

    徐锦晟现在不愧是宁国晟王爷,那穿衣打扮与以前也是不同了,一身乌金长袍更显俊逸非凡,他正站在前厅的宝香格架子面前看着上面的花瓶。

    听到脚步声,徐锦晟这才将手里的青花瓷瓶放回原处,转身看向来人,笑道:“许久不见,驸马爷还是这么俊秀好看,不愧是我皇姐看上的人。”

    “四皇子来此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温丞礼不缓不慢的说,但是没有给他行礼。

    好歹他是长公主的驸马,从官阶上来说还是比他稍稍高上一阶,自然不必行礼。

    “无妨,本王想着皇姐被囚禁在宫里一时间无法出来,这才过来看看驸马有什么需要。”

    温丞礼谦然道:“殿下,哦不,现在应该是叫王爷了,王爷客气了,公主府从来都不缺什么,公主也是被暂时禁足而已,囚禁倒是说不上。”

    “呵!倒是本王用词不妥当了。”

    看温丞礼这面红如玉、神采奕奕的模样的确不像是缺什么的,说不定好吃好喝的呢。

    徐锦晟反客为主的坐在主位上,冲着下人扬扬下巴,旁边的管家看了温丞礼一眼,见他点头,这才上前给他倒了茶然后才恭敬的站在一边。

    徐锦晟品着茶,喝了一口道:“本王想跟驸马单独聊聊,可否?”

    虽然是询问,可那语气却丝毫不像是问问,反而有些强制性的味道。

    管家会意,看了一眼温丞礼后才离开了前厅,顺带着带走了旁边的那些护卫和侍女。

    客厅里,只剩下徐锦晟和温丞礼二人。

    而刚完成任务的丰禹刚回来就听说温丞礼被徐锦晟叫过去,心下担心,赶忙跟着去了前厅,他没有现身,只是躲在客厅后面的一处角落里偷偷的听着。

    温丞礼走到一边坐下,抬起下巴与徐锦晟对视着:“王爷把人都遣走了,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与我说?”

    “现下无人,你也不必跟我装。”徐锦晟说。

    温丞礼浅笑,“恕我不太明白王爷的意思。”

    “驸马爷身为夏国人,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温丞礼又笑一声,拿起旁边的茶壶倒了杯茶,他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只是用茶杯盖子轻轻的拂开上面漂浮着的茶叶说着与这些无关的话语:“王爷不妨好好品尝一下这雪夜茶,听说这茶叶只生长在北方的雪山上,需要当地的茶农爬到数十丈高的雪山才能采摘下来的呢。”

    “茶香四溢,的确是好茶,皇姐这里的东西自然样样都是好的,可这跟我们说的话题又有什么干系呢?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我们为何不合作,你拿到你想要的,我拿到我想要的,岂不美哉?”

    温丞礼:“我实在是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我这条命是属于长公主的,若是王爷想让我为你做事,你也得问问长公主才是。”

    “你我都知道,这次徐锦宁不一定能逃出生天,如果徐锦宁死了,你作为驸马自然得跟着一起陪葬,难不成你甘愿年纪轻轻大业未成就去给她陪葬么?”徐锦晟的预期已经不甚友善,甚至带着一些威逼的意味。

    温丞礼继续不为所动,“若是长公主想让我为他陪葬,那也是我应作之事。”

    如果徐锦晟真的知道他的身份此刻应该带着人过来抓他,而不是在这里威逼利诱着,甚至只说知道他是夏国人,至于是何种身份……他应该是不知道的,聂白也不会让他知道。

    说到底,徐锦晟也只是聂白的一颗棋子,他又怎么会将夏国最机密的事情告诉一颗棋子呢?

    可笑的是需谨慎还以为自己是合作伙伴呢。

    聂白的手段就是温丞礼本人都感到有些心惊,试问,从宁国这一年来发生的诸多事情中,有哪一件没有聂白的插手?

    就是这次的紫藤事件,也是聂白的人在路上杀死了红影卫,顶替他们的身份来宁都shā • rén ,陷害徐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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