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你自己写的?

    她唯一算漏的也就只是温丞礼了,总觉得他与前世有很大的不一样。

    “公主驸马舟车劳顿,若不然先休息吧,属下已经书信老郡王,晚上他会过来给二位接风。”丰禹说。

    “书信?你自己写的?”徐锦宁停下喝茶的动作抬头注视着他。

    丰禹一愣,心里叫了一声糟糕,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怎么可以自己手写书信给父亲呢?

    徐锦宁侧目瞅了瞅温丞礼:“驸马先下去休息吧,本宫有事要跟丰禹说。”

    温丞礼轻点下头,临走之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丰禹,大概也是他身份的事情。

    等他走后,徐锦宁才把茶杯放到桌子上,胳膊肘撑着桌面,轻轻蹙眉:“你这样也算是直接暴露了你的身份了!”

    丰禹单膝跪地,自责道:“是属下大意,疏忽了这一层。”

    “无妨!让你隐藏身份进行这些凶险之事本就是委屈了你,你与老郡王也许久没有见面,晚上好好聚聚吧。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你在江州期间一切自有。”

    “多谢长公主体恤!”

    “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一切等晚上再说吧,徐锦晟那边还是要差人看紧了,要把所有一切掌控在我们自己手里,那才是正途。”

    “公主说的是,那属下先去让人准备膳食,您先休息。”

    “去吧,辛苦了!”

    徐锦宁倒不是真的怕老郡王知道丰禹的身份,只是知道了以后免不了平添许多担忧。

    乔昱那边也许久没有联系,也不知道情况如何,那温丞雨是否已经找到可以救治她的人?

    为了保护她,温丞礼将身边最得力的下属郎斌调了过去,目前他身边只剩下一个绰痕,温丞礼接下来又会做什么呢?

    徐锦宁有些头疼,也不知道是因为刚下船还没适应陆地,还是因为烦心事情太多了。

    离开宁都也快两月有余,宁都情况又是否安好呢?

    夏国蠢蠢欲动,宁国内忧外患,如今又平添了一个巫国南疆。

    前世并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亦或者当时她只顾着骄奢享受并没有注意到?

    温丞礼站在房间里,将手中的书信放到蜡烛上燃烧着,一双乌黑的眼睛尽是无边的寒意,是郎斌的来信,他们目前被困在汀州一个山洞里,从他们出宁都来是追击就从未断过,所幸现在乔昱也在身旁保护。

    在汴州的一次刺杀,眼看温丞雨就要被人带走,是乔昱现身将人带走了,他一路给郎斌留下了记号。

    徐锦宁的人在帮郎斌一起保护丞雨,他当然知道他们不会平白无故的保护温丞雨了,肯定也是有目的的。

    徐锦宁也只是想要抓住丞雨来牵制他罢了。

    如今他们深陷汀州,若是不及时救援……

    绰痕表面是去逛江州,实际在下船之前他便交代他去打听江州目前局势,想办法联络他们在江州的据点。

    聂白的人指不定现在也到了江州,还有霍娉婷。

    这些人齐聚江州,又想做什么呢?

    北境,黄渡城内,方无涯高坐在位置上,手边是夏国传来的书信,来自聂白的信。

    “聂白啊聂白,你以为这样我就服从你的安排出卖太子?有些事情,可不是你这老狐狸能算得准的。”

    在冷宫的那些年,聂白做了什么,黎皇后全都知道,不然也不会在关键时刻让他带着一部分离开夏国,潜伏在这里这么多年。

    黎皇后冰雪聪明,也只有她能跟聂白争上一争。

    “方大人,前方边境来报,又有蛮夷人在搞事情了。”

    “达萨一族早已伏诛,又是哪里来的蛮夷?”方无涯把书信放到怀里。

    那小将说道:“属下也不甚清楚,据说已经有十三个村民死在那蛮夷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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