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不一样

    说道琳妃,皇后脸上闪过悲色,像是非常惋惜似的:“琳妃妹妹生得漂亮,非我族类,乃是南疆一巫祝的女儿,她为人还是不错的,跟母妃关系也还可以,不过这女子生性比较倔强高傲,从不服输,我听说她还有个心上人,但是为了大局她还是嫁给了你父皇。”

    “那她是怎么死的呢?”徐锦宁对此并没有什么印象,从她记事起徐锦恒就是养在皇后膝下的。

    “南疆曾经出现过一次叛乱,有证据显示是琳妃与外界勾结意图推翻我宁国大统,琳妃为了自证清白不得以死明志,后南疆叛乱终止,那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奸佞之臣的设计,你父皇自知愧对琳妃,故而为她设下了琳妃墓。”

    和帝与琳妃之间并无感情,生下徐锦恒也不过是为了宁国与南疆之间能够更加的和睦相处,两邦联姻,皇后也并不讨厌琳妃,一个墓冢而已,她还没有那么小气。

    温丞礼倒是听说过一些关于南疆的事情,南疆那边不仅有许多蛊师也有一些民谣怪谈,什么死而复生、什么借尸还魂应有尽有,这些他也只是听听一笑了之,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借尸还魂之类的,不过是吓唬人的噱头罢了。

    徐锦宁怎么会忽然提起琳妃墓?

    她在里面又遇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从琳妃墓出来后,徐锦宁就好像有些不一样的,也会经常盯着他发呆,一看就是好久,温丞礼虽然都没有说,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察觉到。

    “呀!皇姐,姐夫,你们二人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徐锦昭从殿内跑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一只手上刚包扎好的兔子。

    “怎的今日没去学堂,若是父皇知道了又得说你了。”徐锦宁从皇后身上起来,双手抱在一起,不满的瞪着徐锦昭。

    徐锦昭嘻嘻的笑两声,“这几天父皇给了我特权,可以不去学堂,好好在宫里休息着。”

    他都已经好几天没去学堂了,因为德妃那事也算是因祸得福。

    “屁股这是不痛了是吧?”徐锦宁好笑的问。

    徐锦昭尴尬的笑笑,“不痛不痛了!”看到温润如玉的温丞礼,他赶忙跑过去显摆:“姐夫, 你看我给这只兔子包扎的怎么样,它的腿骨断了,还是我给它接上的呢。”

    温丞礼看了看,惊觉道:“这里面的草药是你给调制的?”

    “是啊是啊,我调制的怎么样?”徐锦昭一副‘你快夸我’的表情。

    温丞礼却是摇头,“这川桂用错了,川桂不可与羌梧这种草药一起,这样会加速伤口溃烂,太子还是快去洗了去,你若是沾到手上了,也会起红疹子会痒上几天的。”

    “啊?我这是用错了吗?我明明先用的是鲜桑叶,完了完了,我弄混了。”徐锦昭赶紧抱把小兔子腿上的绷带解开,果然伤口变黑,周边的伤口都开始化脓。

    小兔子疼的一致在蹬腿儿,“我我我,我这就去给它把药洗了。”

    说完,徐锦昭像是火烧屁股似的一溜烟又跑进去了。

    皇后笑道:“这孩子天天就鼓捣着药草,我这宫里现在还有一只受伤的鹿子呢,都快成动物园了。”

    温丞礼说:“太子殿下心思单纯,有一颗博爱之心,实在是难得。”

    “那是,昭弟从小就心地善良,日后啊,必堪大用。”徐锦宁得意的扬扬下巴。

    没一会儿徐锦昭的叫喊声就从屋子里传出来,他又捂着手跑出来喊道:“痒,痒死了,姐夫,姐夫,我手背痒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眼看着他的食指肿了好大一圈,徐锦宁、皇后都是笑了起来,觉得有趣极了。

    温丞礼呵笑一声,说道:“只要用薄荷叶不停地擦拭,不出一个时辰就好了。”

    “薄荷叶?还不快去给太子殿下准备一些薄荷叶?”皇后止住笑意,对身边的宫女说道。

    那宫女也笑的正开心呢,闻言欠了欠身子,笑着说“是”后赶紧去找薄荷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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