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安,则公主安!

    “当着这个乱世不再需要丰禹的时候!”丰禹将面具带上,戴上面具他便是丰禹,正如他所说,江祁已死。

    温丞礼没再多说什么,既然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他也不多做干涉,只是徐锦宁又做好了一个怎样的局?她又得到什么消息,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天下将乱?

    他真是越发越看不懂徐锦宁了。

    “驸马,希望天下太平的时候,站在公主身边的人依然是你的,我相信公主对您是真心的。”

    丰禹上前行了礼后,冲他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温丞礼坐在亭子久久没有回神,他当然知道徐锦宁对他是真心的,不然她怎么会留下一个敌国太子在身边呢?

    如果不是真心的喜欢他,肯定在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就已经上报和帝,或者秘密的将他处决掉了吧。

    温丞礼此刻很庆幸自己有这样的一张脸,能让徐锦宁折服的脸。

    房间里,徐锦宁睡的不是很安稳,前世梦魇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后倒退插在青杏、碧枝二人身上的羽箭忽然拔出,倒在地上的人忽然站起来,奇奇怪怪的梦。

    忽而,一阵强烈的绿光将她禁锢住,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撕碎,她浑身都像是被车轮来回碾压过一样,很痛很痛,她想要张口去求救,可到眼前只有一片绿光,还有一个白到几乎透明的玉瓶子。

    那瓶子缓慢的裂开,然后‘砰’的一声碎裂成数十片碎片……

    徐锦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浸湿了她的衣衫,那瓶子?

    她摸着心口的位置,总觉得心口灼热的厉害,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长时间才缓和过来见屋子里没人,她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下床倒了杯茶,茶水已经凉透喝到肚子里反而让她舒心、冷静,她坐在椅子上扶着额头,这是什么奇怪的梦,简直是无厘头。

    还有那个瓶子又是什么东西?

    徐锦宁想起温丞雨曾经说过的那个琉璃玉瓶,心里对那东西是又好奇又畏惧的。

    “琉璃玉瓶?”

    不管那是什么东西,她都要把它找出来,她要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皇宫内,德妃站在冷宫门口,见四下无人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还是那个被囚禁的女子,女子依然没有睡觉。

    德妃见她手腕上又磨出了血,她细心的将带来的药粉洒在她手腕上:“你知不知道本宫为了保你儿子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女儿?”

    德妃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握着青儿的手也紧了几分:“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为你们承担这么多?我为了成国祭祀了我的爱情,付出了我的青春,也牺牲了我的女儿,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的躲在这里?”

    “莫哭莫哭,姐姐莫哭莫哭!”青儿伸着满是伤疤的手抚摸着德妃的脸,她笑的纯真,无忧无虑,那双眸子里有的只是淡淡的笑意。

    德妃握住她的手,她真的不忍心让青儿在这里受苦,可是没办法,还不到时候:“你再等等,只要再等等姐姐就能找到机会放你出去,到时候左丞相会帮我们,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就好了,我的好妹妹。”

    左丞相府上,喝完最后一盅酒,左丞相有些微微醉意,瞥一眼地上的死鸟,他叹息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制出那种药呢?到底还差什么药引子?”

    他拿着空了的酒壶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卧室走去,看到墙头上一闪而逝的人影,他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他们在宁都做的事情已经太多了,怕是很快就会暴露了。

    罢了罢了,既然这些人找死,那他也没什么好劝的,任由他们去罢了。

    香月楼内,霍娉婷仰着脖子喝着酒,看着跪在地上作画的美男子,柔美的目光瞥向那副画,只觉那画上的男子不太像是温丞礼,她生气的将酒壶砸向那人:“他的眼角没有黑痣,你画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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