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谋害德妃?

    徐锦昭又嘟囔一句:“那不是枯枝烂叶,是我采来的药草,那些小动物都是受了伤我救回来的。”

    “你还敢说?”

    徐锦昭吓得头都不敢露出来了,死死的抓着徐锦宁的手。

    徐锦宁是知道他有多喜欢行医救人,药理之类的,“父皇,昭儿救下那些受伤的动物可见仁心善举,他又怎么会故意把蛇放出来咬人呢?所以,谋害德妃一罪实在是不该落在他头上。女儿倒想知道,是谁说的太子殿下谋害德妃的?”

    “一个小太监,不过已经被朕处决了,这种口出谣言,污蔑太子之人着实不该留下。”

    徐锦宁松口气,“既然父皇是相信昭儿不会害人的,为何还把他打成这样,昭儿可是连路都走不稳了呢。”

    说着,徐锦宁悄悄的戳了一下徐锦昭的后腰, 就听徐锦昭呜咽一声倒在地上,还捂着自己的腰直喊疼。

    和帝最是疼爱徐锦宁姐弟,把徐锦昭打了一顿也是因为在气头上,现在气都消了一半了,见徐锦昭衣衫都是血,脸上也破了相顿时心软起来,“张公公,还不快点带太子殿下去疗伤?”

    见徐锦昭如此,和帝心里又怎么会好受,可若是不打这一顿,又如何堵得住宫里的悠悠众口?

    这么大的祸事,也亏得徐锦昭敢干的出来。

    张公公说了一声“遵旨”赶紧扶起还在地上打滚的人,徐锦昭瘦弱的很,张公公轻而易举的就把人带起来,他扶着一瘸一拐的人离开了正厅。

    徐锦宁上前抱着和帝的胳膊道:“父皇,儿臣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我们先去后面吧?”

    见皇后欲言又止,徐锦宁冲她眨眨眼,示意她放心。

    徐锦宁和和帝走到外面的凉亭那儿,只有他们二人。

    “有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

    徐锦宁面色凝重,“父皇,我怀疑夏国的奸细已经融进宁都城,甚至皇宫内部都有夏国的奸细。”

    夏国奸细一向是和帝的心头刺,听她这么一说也不敢放松警惕,问:“何以见得?”

    徐锦宁将今日的所见之人一五一十的告诉和帝,和帝听完眼中怒意陡盛:“真是放肆,居然敢假冒当今恒王,这些人真是不知所谓。”

    “父皇,大皇兄现在下落不明,我已经让丰禹带着红影卫去调查,但是大皇兄消失了三天,这三天之内也不知道他会经历些什么,那些人就是想要让我宁都内乱。您想,昭儿的蛇怎么可能毒成这样,他才学习药理多久?保不齐是宫中有了奸细,故意陷害。”

    和帝听了也惊觉其中的厉害关系,对徐锦昭倒是更加愧疚了,也是,他怎么就不问清楚就把人打成那样了,好歹是太子啊。

    “一会儿让丞礼去给昭儿看看,那脸上可不能留疤了。”

    徐锦宁浅笑:“不会的,那伤痕停浅的。不过现在您应该想想如何跟母妃解释,母妃现在可还在气头上呢。”

    和帝也是为难,皇后生气也是应该的,但这么没头没脑的跟他闹腾,他当时也是气急,什么都没想的跟皇后吵了一架。

    “说起来,也有许多年没跟你母后吵成这样了,是朕不好,唉!”

    “那您还不想想办法去征得母后的原谅,这个女儿可帮不了您。”徐锦宁见他总算不生气了,紧张的心情可算是放下来了,但还是忧心徐锦恒的处境,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他们既然能以徐锦恒的面孔行走在阳光之下,说明徐锦恒现在应该是安全的,至少还没死。

    看到温丞礼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像是在找他们,徐锦宁冲和帝笑道:“母妃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要您跟她好好说,她一定会谅解您的,丞礼在那儿呢,我们先过去看看德妃怎么样吧。”

    “也只能如此了!”

    皇后陪伴他这么多年,从他被流放又到回到宁都皇城,这些年也跟着他受了不少苦,他自然是将皇后放在心尖上宠爱着的,和帝也深知这次是他冲动了,只得闷声过去准备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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