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强吻他?

    皇后和太子在公主府过夜的消息传到宫里,德妃母女二人便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德妃连夜让人递消息给左丞相,希望他能出手帮忙,如果太子和皇后都在公主府上出事,那徐锦宁这个承担的后果可就太大了。

    左丞相看完消息只说了一句:“无知的女人!”后便将那信直接烧了,这么下等的点子也亏得德妃能想得出来。

    他答应聂白会暗中调查徐锦宁的身份,自然不会让人伤害她,尽管他也不知道聂白究竟想做什么,德妃收到回信,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白纸,她搞不懂左丞相这是什么意思,明面上的拒绝?

    江祁因为赐婚一事直接被留在宫里,暂时没有办法去千佛寺照顾温丞雨,徐锦宁听了也是忧心的很。

    夜间,用完晚膳,送皇后去休息后,徐锦宁回到自己房间,绰痕也一天没有消息了,也不知道那小子跑到那里去了。

    温丞礼怀里抱着琴走过来,敲敲门道:“公主,是我!”

    徐锦宁将脸上愁绪藏起来走过去开门,雪光下的男子更加风采绝伦,暖色的灯笼打在他身上分外的暖心,她让开位置道:“进来吧!”

    温丞礼将琴放到桌子上,才说:“这几日是丞礼失礼了,疏忽了公主殿下!”

    徐锦宁浅笑,“你也知道你冷落本宫了,是不是在军机处找边防图找的不亦乐乎啊?”

    “并没有!”温丞礼说。

    “是边防图没有在军机处,还是你没有机会去找呢?”

    徐锦宁真是越来越好奇那军机处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前世今生宁都她没有去过的地方也就是最为神秘的军机处。

    想到此,她便觉得身边不可以再没人,那萧飒只能做做保护的职责,很多机密的事情也不能让他知道,还是要让乔昱从红影卫中找一个恰当的人出来才是。

    “公主既然这么信不过我,又何必同意让我去那儿?”面对徐锦宁的咄咄相问,温丞礼脸色也变得冷了几分,修长的十指轻浅的抚摸着这琴弦,“公主,是信任我的,不是么?”

    “你可真是自信,得了,不跟你说这些。”徐锦宁冲他扬扬下巴,”弹首静谧的曲子听听,近日心情浮躁的很。“

    “好!”温丞礼没有再跟她争论,轻勾琴弦,琴音流转。

    许久没有听到他弹琴徐锦宁还有些怀念呢,她看着弹琴的人露出痴迷的目光,她是喜欢温丞礼这一点她不否认,这么优秀的男人只能是属于她的。

    桌上摆着酒水,徐锦宁捏了一颗葡萄放到嘴里,又喝了口酒,酒水混合着葡萄的酸甜特别有一番滋味儿,也不知是酒醉了人,还是人醉了酒,徐锦宁忽然凑近温丞礼,拉过他强吻,她把口中之酒直接渡到温丞礼的口中,看着他那惊慌错愕的模样徐锦宁很是满意。

    温丞礼的双唇冰冰凉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香味儿,吻完,徐锦宁笑了笑:“驸马爷,琴声……别停啊!”

    温丞礼眉尖儿拧了拧,继续弹奏着,嘴里却还是一股子酒水葡萄的味道,又酸又有点辣。

    也不知道徐锦宁今天晚上抽了什么风了,居然……强吻他?

    曲子终了,徐锦宁起身伸了个懒腰,才问:“对于徐芳菲要嫁给江祁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皇上做出这样的决定自有他的判断,旁人无法干涉!”

    不管徐芳菲嫁不嫁给江祁对他都毫无影响,影响的也只有宁都而已。

    本冒着宁都越乱越好的心态去看这场戏的,但看徐锦宁这个样子,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本宫也不是个爱管闲事的,时辰不早了,昭弟那边应该还在等你,你去教教他吧,他现在可痴迷于医学了。”

    温丞礼起身行了礼:“那长公主也早些休息,丞礼这就告退了!”

    徐锦宁冲他扬扬手,等他走到门口才又说了一句:“记得早些休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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