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输的很惨

    “这本就该是属于他的东西,我只是替他们拿回来而已。”

    “也难得你对沈青儿深情如此,她的在天之灵应该也感到欣慰了。”

    “该死之人还活着,逆天改命不可行。聂白,你要做的事情是与天对抗,你觉得你的胜算有多大?”

    聂白摸着白鹿鹿角,欣赏着它的诡异红眸,“不试试又怎能知道不与天斗,是输是赢呢?”

    “你会输的很惨!”左丞相拎着他的鹦鹉起身走到门口,他解开鹦鹉腿上的细铁链让它去飞,鹦鹉飞了一圈之后,忽然就坠落在地上,翅膀扑棱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又死了!

    “你不也没放弃?”聂白好笑的看着他,劝说别人的前提是要自己清醒,若是连自己都不清醒,呈现在一种朦胧状态、目的不明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左丞相叹口气,他们身上又何尝不是背负着千斤重担?

    国仇家恨,哪一个不是刻入骨髓的恨?

    “你这次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吧?”左丞相没再看地上那只死鸟。

    聂白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徐锦宁身上有些我解不开的谜团我需要你帮我。”

    “徐锦宁?你会不会是搞错了,她不过是喜爱男色的一介女流,有什么可值得你关注的?”

    “我不知道,这也是我看不透的地方所以才来找你,这个世上只有两个人是我看不透的,一个已死,一个……便是徐锦宁。”

    聂白在北境与徐锦宁并没有怎么样深交,双方甚至没有见过面,只是他的感觉从来不会有错,徐锦宁身上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左丞相想了想,睁眼道:“我倒是听说自从徐锦宁落水后性格就发生了变化,以前她可不会做出这等抗灾的行为,看到那些流民她不一脚把人踹开就算不错了,又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北境那等荒凉之地?”

    “性格大变?”

    “我会帮你探查一下徐锦宁的情况,但是这不代表我们就是站在同一阵线的,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我们各自不相干。”

    “如此,甚好!”

    椒房殿内,皇后倚在躺椅上,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光是这一晚上她已经唉声叹气好几声,孔嬷嬷问:“还有什么事能让娘娘这么心烦的?”

    “那徐锦恒现在战功赫赫,又被封为恒王,哪一处都压过了锦昭,偏偏锦宁和丞礼还跟他走的那么近,我实在是有些担心这些孩子的以后。按理来说,锦昭是太子,要先封王也该锦昭先封王才是,现在倒好便宜了那徐锦恒。”

    孔嬷嬷笑笑说:“娘娘,这大皇子也是养在您的膝下尊称您一声母后,而且大皇子对您也孝顺,您啊就是想的太多了。”

    皇后叹口气,“这话也就你说说了,换了旁人本宫早要了他的脑袋。徐锦恒毕竟不是我亲生儿子,没有一个幌子是不想是坐在那皇位上的,也就只有我那傻儿子天天吵吵着要学医,学医顶什么用啊,又不是靠着给人看诊吃饭。宁国以后的家国大业终究是要交到他手上的,他倒好……唉!”

    一说到徐锦昭,皇后就有些恨铁不成钢偏偏又拿他没办法,这儿子再怎么不好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徐锦昭除了不想登上皇位之外其他还是很好的,他聪明好学、心地善良,就是没有野心。

    男人,怎么能没有野心呢?

    “大皇子英明神勇,小太子宅心仁厚,日后太子登基,大皇子也会是他最得力的臣子,娘娘,要我说您还不如对他们二人一视同仁,将大皇子视如己出,日后他必定是感恩戴德、好好报答您!”

    皇后纳闷了,“之前本宫说起他的时候你总是觉得他多事,怎的今日这么帮他说话?怎么,他是给了你什么好处了?”

    皇后是孔嬷嬷从小看着长大的,虽是主仆却是不是母女胜似母女,也是皇后最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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