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

    躺着也难受,徐锦宁坐起来,屋子里还是有些冷的,毕竟不比公主府!

    她徐锦宁不是伤春悲秋之人,她是要逆转乾坤的棋手!

    这场天下之棋,最后赢得人只能是她。

    徐锦宁高傲的仰起脖颈,目光清冷的看着窗外那上弦月!

    宁都,千佛庙!

    徐锦昭蹲坐在床边看着穿上睡着的小姑娘,他小心翼翼的拿着银针戳破她的手指,鲜红的血顺着指尖滴在碗里,徐锦昭紧皱着眉头盯着这血。

    “殿下,可有查出什么异常?”江祁着急的问。

    “她的血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儿,这不像是毒啊,反而像是有什么东西寄生在她体内,是蛊虫的概率更大!”

    徐锦昭额头都是冷汗,他也不敢确定啊,他学医才多久啊,虽然他是很有天赋不错啦,可这蛊他也没见过。

    “只要有方向那边可以,如果确定是蛊虫的话,那我这边安排别人去找蛊师!”

    徐锦昭却挥挥手,“徒劳无用,一般的蛊师是解不了这种蛊虫的,我以前在一本医书上有阅读过蛊虫的相关信息,等我先回宫查去藏书阁翻找翻找!”

    放了一些血,徐锦昭拿出小瓷瓶将血装起来,顺便再拿着这玩意儿去宫里问问太医们,他终究是个半吊子,若现在温丞礼在就好了,这么难得一个病症有他辅助,说不定真的能治好!

    徐锦昭已经有些期待被他治好的第一个病人了。

    “今夜夜已深了,殿下就先在这儿住下免得路上出事!”

    徐锦昭也没打算走,“好好好,刚好我可以观察一下这蛊毒!”

    见温丞雨食指不流血了,他赶紧用纱布把人的手指包裹起来,尽管包裹的有些丑,但好歹止血了不是。

    “那我这边去给殿下收拾房间!”

    江祁在千佛庙居住至今,对这里倒也熟悉的很,他毕竟是江州小郡王,未来是要继承江州的,方丈又受了徐锦宁的嘱托,江祁在这儿就跟在自己家没啥区别,还颇有一种反客为主的意思。

    但江祁是个内敛含蓄之人,自然不会仗着自己的身份去折腾别人,在宁都,最重要的便是安分守己!

    另一边,徐芳菲公主府内!

    徐芳菲抱着盆子还在使劲呕吐,吐了半天,胃里可算是舒坦一些了,她一把打开丫头的手,怒喊道:“太医呢,太医呢?都死哪里去了,再不来,让他们别来了!”

    秋梨担心的很,“已经在催了,公主你再稍微坚持一下!”

    “这都一炷香过去了,我还要坚持多久,让他们赶紧给本宫滚过来,是要吐死我吗?”

    这几天徐芳菲呕吐的极其厉害,吃什么都不得劲儿,以前爱吃的现在都特别的反感。

    “公主,您,您该不会是有……”

    “什么,说一半儿不说你要急死我,贱丫头,都是下贱胚子!”徐锦宁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贱婢,再给本宫去催!”

    秋梨被打的很无辜,眼圈红了红,把要说的话咽到肚子里赶忙跑去找太医去了。

    徐芳菲胃里翻江倒海的厉害,这几天吐的她都要虚脱了。

    “德妃娘娘驾到!”

    外面的太监扯着嗓子喊叫着。

    徐芳菲只觉心烦,看到床脚站着的两个宫女,一顿臭骂:“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看我笑话?也给我滚,滚!”

    “是是是,奴婢这就下去!”

    这些碍眼的奴婢都下去了,徐芳菲才觉得心情好一些,她做了几个深呼吸,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

    德妃见徐芳菲脸色煞白煞白,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徐芳菲见到她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跟刚刚那凶狠的判若两人,“母妃,我难受的很!”

    “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那些混蛋见我不受宠都不来看我,我都快吐死了,叫了两天愣是没有一个太医过来,母妃,再这样下去我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的!”徐芳菲扑在她怀里痛哭流涕的,“你能不能去求求父皇啊,你就跟他说我知错了,别再这样对我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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