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来杀你的

    三天三夜搜寻,并未查询到温丞礼的尸体及其行踪。

    好端端的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失踪,要么就是温丞礼自己藏起来,要么就是被人劫走,徐锦宁是更倾向于前者。

    温丞礼不是那么愚蠢的人,更不是容易束手就擒的人。

    她昨天想了一夜,那些人把徐锦昭拖到河里并没有伤害他主要是为了转移视线。

    可见那些人的目标并非是昭弟,嫌疑人也可以排除徐锦晟,他早就惦记太子之位,昨天对他来说是弄死昭弟最好的机会,还可以栽赃给那些凶手,何乐而不为?

    那些人明显就是针对温丞礼,想起被染红的河水和那刀刃上的血迹,徐锦宁隐隐担心温丞礼的安全,他现在是否无恙?

    水底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徐锦宁身着蓝白条纹仙鹤纱裙,乌黑长发披散在肩膀上,额前那两缕长发微微遮挡着她的眼角,让人看不清眼底情绪,她把玩似的摘掉头上一根金簪,那金簪极其纤细,尾端镶嵌着一颗拇指大的红宝,宝石虽小但上面的花纹雕刻精致,一看就是价值连城。

    徐锦宁大拇指用力摸着那冰冷的石头,倏尔,缓缓开口:“既然方圆二十里没有驸马下落,那就扩大范围找,即便把整个宁都翻遍了也必须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跪着的人终于等到徐锦宁开口,从进门开始整个大厅的气氛就压抑的可怕,从禀告没有驸马踪迹之后,他们的长公主就没开过尊口,一双美眸如九天寒冰般冷摄,让人不敢直视。

    “是,属下已经安排人掘地三尺也要人驸马爷找出来了!”为首的侍卫咽了口唾沫。

    长公主的差事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那你们还在跪在这儿做什么,等着刺客自己把驸马爷送回来?”冰冷的言语不带一丝丝温度,吓得下面的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大厅。

    徐锦昭英被送回宫里,他只是落水受了些惊吓,好歹身子骨子还行,在那么冰的水里冻了那么久也没生病,他已经不下十次的差人过来公主府询问温丞礼的情况,徐锦宁只让他安心。

    和帝和皇后二人也差遣人过来打探,和帝甚至将宁都禁卫军都调出去寻找温丞礼的下落。

    徐锦宁这几天没休息好,直到第四天晚上她才收到了一封恐吓信,意思是让她动手杀掉江祁,否则便杀了温丞礼。

    也就是说,温丞礼被人绑架了,还成了要挟徐锦宁的筹码。

    收到那份信之后,徐锦宁直接带人悄悄的去了宁都客栈。

    “江小郡王倒是悠闲得很,前方战事如此吃紧,您还能静下心在这儿练字!”徐锦宁双手扶负在身后,手中依旧把玩着那根金钗。

    站在书桌那儿的男子今日换了身青衣,好一个竹中君子遗世而dú • lì ,男子写完一个“善”之后才缓落下毛笔,抬头看向徐锦宁,“长公主今日到此,不应该只是来打趣江某的吧!”

    徐锦宁眉头微挑,晶莹的墨色瞳孔此刻闪着寒光,“没错,我是来杀你的!”

    她把手放到面前,抬手看着金簪上的红宝石,“本宫的驸马爷被人绑架了,绑匪说要杀了你,他才放人,你说本宫是选择驸马,还是选择一个罪臣之子呢?”

    “既然公主已经有了决定,此刻不动手,应该是有别的主意了吧!”江祁脸上丝毫没有一点儿害怕恐惧,反而很平淡的看向徐锦宁。

    都说宁都长公主猖狂专横,目中无人,不可一世,这样的奇女子应该不只是偏向与美色之辈吧。

    若是没有半点儿本事,她又凭什么坐在长公主一位上。

    只是江祁估错了,若是前世,徐锦宁那是真的只贪图美色,只要她高兴怎么都可以,但这一世,她活的比任何人都要清醒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徐锦宁冲着身后的青杏扬扬下巴,青杏点头过去给江祁倒了杯酒,徐锦宁道:“这杯毒酒无色无味,人喝了就跟睡着了一样不会有任何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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