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说呢?

    她很少这样的,以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贯了,如此却变得如此感慨,说出去着实让人笑掉大牙。

    太多愁绪只能掩藏心中,太多无奈只能迎头而上!

    倏尔,一阵琴声扰乱了徐锦宁的思绪,这是温丞礼的琴声,他也没睡?

    想来,温丞礼也着实可怜可悲,身负家国仇恨,只能忍辱负重,可这人也可怨可恨,自己国家的仇恨为什么非得拉上别国作为筹码,一起陪葬?

    男人野心太大,可不是一件好事!

    琴声哀婉动听,更是将徐锦宁心中愁绪化大了无数倍。

    别院里,温丞礼坐于窗前奏着琴,身后站着一身穿黑衣,带着黑狼面具的男人。

    男人将信放于案桌之上,冲着温丞礼行了礼后转身离去。

    曲终,温丞礼拿起那封信看了一眼,内容与他想的不谋而合,江州与宁都都要乱了。

    宁都行馆是专门为各国使臣准备的酒楼客栈,此时,江祁看完书信后眉头紧皱,小麦色的皮肤隐隐发着虚汗,那边当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想要在公主大婚之后行事。

    徐锦宁大婚,当天必定重兵把守,此时并非良机!

    那人也不知有何本事,竟让父亲做出这样的决定,江祁叹息着,起身将信焚毁!

    终究,山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