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来访,问实情

    “不懂?行!来人,请孟太傅用粥!”

    凤自欢冷眼看向她,丝毫不打算和她玩什么拉来扯去的鬼把戏。反正她身上的恶名那么多了,也不怕再背上一条欺侮朝廷命官。凤自欢用手拍在桌案上,命人再端上了一碗粥并且伺候孟太傅用粥。

    “是,长公主!”

    下人领命,将孟太傅从地上抓起来,压在凳子上然后按住他的头就要把粥灌下去。孟太傅只是一介文人,即便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紧闭牙口不断地摇头,即便热粥滴落在衣衫上烫的刺痛还是不打算张口。

    “行了,停手!太傅既然不愿喝粥就算了!”

    凤自欢看了会,然后摆摆手让下人侍卫们先松开手。孟太傅直到侍卫们松开手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连自己来意都不记得就想离开这个骇人的地方,连滚带爬的就想往府门外跑去。

    “孟太傅,这么着急离开?不解释一下为何你会这么害怕这碗蟹粥?”

    孟太傅跌跌撞撞的跑出花厅,台阶都没踩稳就滚落在院子中。凤自欢看着她如此狼狈的模样,坐在花厅中扬声询问。公主府的侍卫拦在孟太傅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示意让她回答长公主的疑问。

    “不,下官没有!下官感觉不舒服,这就告辞!”

    “是么?那不如本公主将那份蟹粥转送进宫,说是湉侧妃专门献给母皇的,可好?”

    孟太傅摆着手,跟凤自欢告辞,再也不提要带孟湉回府探病的话语。凤自欢脸上还挂着笑意,她并没有喊打喊杀,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句便让孟太傅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若是将蟹粥用湉儿的名义送进宫,万一伤了陛下那她们一家人的命都赔不起。

    “不!不可以!那蟹不能送给陛下!”

    “为什么不能?”

    孟太傅当即就不同意,这虾蟹无论如何都不能送到陛下那里去。凤自欢扬声询问为什么不可以,冷眼看着孟太傅究竟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自己。

    “因为……因为……”

    “没有理由?来人,去将湉侧妃那份蟹粥装好,然后送进宫中给母皇品尝!”

    孟太傅阻止了半天,却又开不了口说理由,喃喃的说了半天却又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凤自欢将洛玉白放座椅上,然后自己走到花厅的门边倚着门柱扬声吩咐下人去准备。

    “不可以,那虾蟹会吃死人的!”

    下人领命之后就要退下,孟太傅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拉住那个要离开的小侍,一直慌乱的摇头,谋害圣体的罪名她担当不起。小侍几次甩开她的手臂又被她再次拉住,重复几次之后孟太傅慌不择词的喊出来。

    “是么?孟太傅怎么知道会吃死人?难道孟太傅送来虾蟹是准备谋害本公主?”

    终于听到想听的,凤自欢满意的勾起嘴角并且乘胜追击的询问,眼神中的寒意让孟太傅胆战心惊。孟太傅摇摇头,她不是刻意下毒的,那些虾蟹从赤擎海里打捞起来之后,她的人就再也没动过并且快马加鞭送来了京城,所以那些虾蟹为何会有毒她也不知晓。

    “那请问孟太傅为何会知道吃死人?”

    “因为今早,下官府中运送虾蟹的下人中毒惨死,是因为私自留下了一只虾服用。所以,下官才担心湉儿会误食所以才来公主府!”

    凤自欢再三询问之下,让孟太傅将自己的来公主府的真实原因全部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孟太傅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不再像刚刚那般慌不择言,而是彻底松懈下来坐在了院子中,叹了一口气。

    “仅仅就是这样?孟太傅的意思是断肠草的毒是什么时候下的你并不知晓?”

    “下官并不知晓,湉儿更是不知,所以还请长公主不要怪罪湉儿!”

    凤自欢再询问了一句,并且看孟太傅的状态不似作假,心下不由得疑惑。这断肠草连累孟太傅府中下人身亡,也就是说断肠草的毒至少是在虾蟹送进孟府之前就已经被下到虾蟹中,难道这一次的断肠草真的只是误伤?亦或者是有人想要对付孟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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