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调和,论付出

    北舒皇宫。

    凤绾绾离开皇宫的时候是悄悄出门,所以除了几个男子之外并无他人知晓。南宫流云斜倚在横塌之上安歇,季迟在一旁看书,墨玄在院中练剑,司琴在一侧抚琴助兴,而枫眠在院中侍弄草药。

    整个殿中一片其乐融融的模样,落在了院外的北堂墨染眼中。他下朝之后就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却又不敢靠近,只能在门外的树下静静站着,想看看那一抹身影却无意看到了这般和乐的模样。

    这些男子一个个都标致俊逸,居然能跟在同一个女子身边和睦相处,丝毫不曾有那些拈酸吃醋的龌龊手段,完全与曾经父君他们不同,难道夫侍相处还有这般模样么……

    “七弟,怎的站在这里?”

    北堂墨璟下朝路过,就看到自己的七弟如此落寞的站在繁花树下,便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北堂墨染回头看到自己皇兄,扯出一抹笑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北堂墨璟顺着他刚刚看着的方向望去,随即便明白了自己七弟为何会如此落寞,毕竟那院子中的景象是他们这一辈子都不曾见过的……

    “皇兄,夫侍之间也有这般其乐融融的模样么?为何……”

    北堂墨染不解的抬头问自己的皇兄,他见过的夫侍之间不是互相算计就是互相戕害,天天都是勾心斗角,见招拆招。何尝能有如此弹琴舞剑品书闲谈的模样?北堂墨璟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摇摇头,带着自己的七弟从宫院外离开……

    凤绾绾回来的时候,就看着他们各司其职的模样,笑眯眯的走进院中。她担心会引起过多关注,所以在距离渡口有些距离的地方便从墨蛟身上跃下,然后双手掐诀将墨蛟收回了魂玉世界中,一路轻功回到了宫中。

    “血腥味!绾绾你回来了?是不是又受伤了?”

    凤绾绾走进院子,侍弄花草的枫眠因为血腥味而站起身,来到凤绾绾身边扶着她坐下。凤绾绾举起衣袖闻了闻,自己并未受重伤,有那么浓的血腥味?

    因为枫眠的话语,其他几个男子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来到凤绾绾身边仔细打量着。一番探查之后,枫眠将凤绾绾受伤的脚腕抬起放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的除去鞋袜显露出那虽然已经敷过药却还略显狰狞的一圈伤口。

    “小家伙,你可是答应过为夫不会受伤的!”

    “这个……是意外,嘿嘿,意外!小伤而已,别担心……”

    南宫流云走过来坐在凤绾绾身边,瞧着那伤口缓缓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心疼与质问。凤绾绾拍了拍他的手,然后抬眼看了一圈,赔笑着说这完全是个意外,却换来一众男子的白眼与心疼。

    “意外?都能见骨了还小伤?”

    季迟瞧着枫眠处理伤口,冷声责问了一句之后,眼神中流露出不能遮掩的心疼。那翻过去的皮肉之中隐约都可见骨,这么深的伤势哪里算得上小伤?小九惯会说这些假话安慰他们!

    “嘶,是小伤……枫眠,你轻点……”

    “绾绾可是疼了?你不是说小伤么?”

    凤绾绾点点头,却因为脚腕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委屈的看着枫眠小声说让他轻点。枫眠抬眼给了一个白眼之后讽刺着,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手中力道确实轻柔了不少。

    枫眠将脚腕的伤势处理好之后,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墨玄直接上前,冷着脸将凤绾绾打横抱起送回正殿休息。凤绾绾窝在墨玄的怀中,抬手戳了戳他的嘴角,拉扯出一个弧度,讨好的看着他。

    “墨玄,别生气了好不好?”

    “墨玄不敢!”

    墨玄将凤绾绾送回床榻之上,便冷着脸离开。凤绾绾拉住他的衣袖小声说着,墨玄冷声拱手示意,摆明就是一副生气的模样。凤绾绾不松手,墨玄就冷眼站在一旁,房间中一时之间充满了冷意。

    “墨玄,别生气了!嘶,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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