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军突起,隐于江湖寻秘宝 红木盒子,手很白

    南川,丞相府。

    “主子,刚有人将这个盒子放在府门外!”

    李府掌事抱着一个红木盒子走进李丰的书房。盒子不大,有一定重量。李府书房被烧之后,李丰又在原来的废墟上重新建起了一间房,布置陈设皆与之前那间一致。

    “别什么东西都往府内拿,端去扔了!”

    李丰头也没抬,手里握着一方玉佩,桌案上的书因为房门开吹进来的风而翻了几页。李丰并没有抬眼看过李府掌事抱着的盒子,直接挥挥手,语气极为不耐。

    “主子,这上面还有封信,主子还是……先看过为好!”

    李府掌事将盒子放在书房中间的圆桌上,将夹在盒盖中间的那一纸书信抽了出来恭敬的递到李丰面前。书信没有任何署名,仅仅只有一角上有被盒盖子压住的折痕以及一句话:不看,一定后悔!

    书信上传来的青木香味,让李丰感到一阵放松。将玉佩放在面前的书本上,李丰接过掌事递过来的书信。抽出信纸,展开,上面的消息让李丰脸色大变,瞬间褪去了血色。

    李丰一把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就连刚刚在手中把玩的玉佩都不可豁免的碎裂成几瓣。李府掌事被李丰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直接跪倒在地,那一纸书信飘落到她眼前。

    信上写着:李相,本人送你份大礼!盒子里的东西,若是流传出去,相信人丁凋零的李府将会彻底败落。对了,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妄想毁去,否则后果自负!

    李丰双手握拳锤在桌案上,深呼吸片刻,才走到圆桌前打开了李府掌事送进来的木盒。

    木盒打开,里面放着已经残破的半沓账本。这后半沓账本,让李丰既熟悉又陌生,纸张不对,油墨很新,但是字迹确实是自己的笔迹。李丰将半沓账本从盒子里取出来,账本里滑下了一截纸张,安稳的躺在盒子底部。

    李丰将那张纸拿起来,上面的内容更是让李丰暴跳如雷。那么一小截纸张上写着:看来李相已经认出盒子里东西了,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看到这张纸,再附送你一个消息,令郎已经过世了!

    “去查,去给本相查,究竟是谁将这个盒子放在府门外的!”

    李丰青筋直跳,只感觉一阵心火要将自己焚尽。上前将跪在地上的李府掌事踢了一脚,怒声吼道!李府掌事受了一脚后,踉踉跄跄的离开书房。

    李丰心里明白,既然账本只剩后半截,而且是故意送到自己手上。要不就是示威以此相胁,要不就是示好借机上位。无论是哪种心思,她都不会放过幕后之人!

    那半沓账本在李丰手中逐渐变形,她恨恨的将半沓账本扔在地上,散乱一地。依稀可见上面写着的数额之巨大,更有着大笔支出,每一笔记录在李丰看来都像是要将李丰拽进深渊的恶鬼。

    目前,云王已经被派去边疆,他那一派的人都低调行事蛰伏不出。至于罗老太师为首的中立派,那些老东西除非朝堂改姓否则也不会做任何动作,哪怕当年南宫青云逼宫夺位也没有一个老家伙出来责问一句。李丰实在想不到,究竟还有谁在幕后做这些手脚,难不成京城还有隐藏的一股势力在虎视眈眈?

    李府掌事揉着疼痛的腰,躬着身子一瘸一拐的来到门房,二话不说先给了门房费婆子一个大耳刮。费婆子捂着脸,不知哪里又得罪了这个府中掌事。

    “费阿婆,让你在门房做事是主子可怜你年纪大了,给你个安身之所,可不是让你在这吃喝打诨的!”

    “李掌事,老奴不知哪里得罪掌事了!”

    “你个老虔婆,让你做个门房居然连府门外出现个盒子都没发现?”

    李府掌事本姓康,后来是李丰赐姓为李,所以渐渐也就被府上人喊做李掌事了。她刚被李丰踹了一脚,腰都直不起来,听到费老婆子辩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就要再给一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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