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令初归,吾家有女初长成 花魁大赛,起波澜

    “红姨,我们要看公子怜心,这些都是庸脂俗粉。”

    “对对对,换人,换人,请怜心公子出来”

    “红姨,换人换人”

    。。。。。。

    接连几位公子上台都无人买账,后台还有几个即将上台的男子。听着台前怜心公子的呼声越来越高涨,一些胆子小的也就没有了比赛的想法,直接就弃赛离开了。

    “听说,你们想我了?怜心多谢各位厚爱”喧闹中,舞台后方的百花争艳屏风突然倒地,一男子慵懒的踱步而出。他披着一袭紫色的软袍,半敞的胸膛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性感的小窝,绝华瑰丽的面容在跳跃的灯火中如同精魅,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浅浅的湿气,显得眼神朦胧而迷离。淡淡一笑、唇畔勾靥出遥遥不可及的飘忽,凤仙蔻丹染就的手指尖将肩侧垂落的一缕发丝挽了个兰花儿复又挑起,凤眼微抬、丝丝缕缕淌出淡淡妩媚 。

    “怜心,怜心,真美啊”

    “啊,我要死了,怜心,我要娶你”

    “怜心是我的,你敢肖想他,揍你丫的”

    。。。。。。

    这男子看着台下为他争抢的一众人群,眼神里有着得意,有着讥笑。这红街,历来花魁大赛都是在公子怜心和公子无忧里诞生,虽说公子无忧的琴艺无双,但是人家是清倌,除了花魁大赛露面以外从不见客。公子怜心就不同了,姿容艳丽,以一舞醉蝶而名动京城。醉红楼的当红头牌,无数达官贵女一掷千金,争破头的想做公子怜心的入幕之宾,只为让怜心为她独舞一曲。一般人家倾家荡产也不见得能见到一面,也就每年花魁大赛能看上那么一眼。

    “各位垂爱,怜心心领了,无以为报,只能献上一舞以示感谢。”

    话音落,舞步起。深紫色衣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乐师的节奏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最是曲末的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一曲结束,站起身来。用手拂过耳边的发丝,恢复了慵懒的模样。

    “公子忘忧,你说,怜心这一舞,如何?比之你的琴,谁更胜一筹?”紫衣男子慵懒的斜靠在舞台柱子边上,漫不经心的看了后台一眼,没有了屏风遮挡,后台参赛的公子们皆展露与人前,人群正中心的正是之前开场一曲的公子无忧。

    “忘忧不敢妄言,舞艺来说,怜心公子自然更胜一筹,无忧甘拜下风。”白衣男子站起身,施施然行了一礼。

    “公子忘忧这是准备将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让给怜心了?怜心可不受嗟来之食。不如,你上来,我们合作一曲,来比个高低。”怜心向来对忘忧的清高做派嗤之以鼻,都已经流落烟花之地,还成天一副贵公子模样。自己这样也就算了,还带出一整个清高做派的莫忧阁。以至于每年花魁大赛,只要有公子忘忧报名,他怜心自然也会参加,就为了一争高低。

    “这等名号,忘忧从未放在眼里。若怜心公子想要,让给你又何妨?”

    “不用你让,我怜心要的东西,从来都是自己争来的。”

    “忘忧无意争抢,就此告辞。”

    公子忘忧再次向台下拜上一礼,正欲离去,紫衣男子从台上冲下,拦住了公子无忧去路,作势要将公子无忧拉上台去。拉扯间,忘忧腰间的白玉绳结被拽断,白玉掉落在地,碎成了几瓣。公子忘忧怔怔的看着碎了一地的白玉,那是父亲亲自为他挑选的玉,说是护他一生平安。现如今,父亲母亲身死,这就是他对双亲唯一的寄托。

    “不就一块玉么?成色都旧了。你若喜欢玉,赢了我,我送你几十上百块都成。”紫衣男子不以为然道。

    “怜心公子如此强人所难,就为了一个输赢,争一个虚名?好,我跟你比。”忘忧眼泛泪光,蹲下身,一块一块的将碎玉捡起,用贴身锦帕细细的包好放入怀里。抹去眼角泪珠,随着紫衣男子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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