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令初归,吾家有女初长成 冷宫故人,谋算计

    “很好。接下来就看玉衡宫和云霞宫,谁更胜一筹了。”冷宫里传来了一冷冽的男声,听声音,年岁并不大。

    “主人,绝情谷那边传来消息,最近鬼宗活动频繁,似有复出之像。他们是否要他们安排人追查。”

    “鬼宗?不是早已消声觅迹多年?当年鬼宗可是让人闻风丧胆,一时风头无二。不过鬼宗老宗主圆寂后,就逐渐没有了消息。听说从没有人见过鬼宗新宗主,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现身过。传令给绝情谷,让他们密切关注一下,若是不影响我等大事,就不要与鬼宗为敌。”

    “是,主人。对了,白氏那边似乎也有所动作,看情况好像是要归顺与珂王。”

    “姓白的几个老家伙还是贼心不死,真以为珂王能护得住他们么?传令给白曼,她可以开始行动了”房中男子讥笑了一下,白氏,这么多年欠下的债,该清算了。

    “是,主人。小的告辞。”黑影闪身翻过墙头,消失于宫外。

    冷宫殿内,一弱冠之年男子背手看向眼前牌位,上写着:慈父白羽殇灵位。满头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浓眉秀雅,鼻梁高挺,唇形绝美,脸庞白皙,棱角分明如鬼斧神工雕刻,如诗似画。但更美的不是他的五官,而是他整个人的气质。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美,高贵与优雅,风华与飘逸,同时又结合了深沉和内敛,阴郁和深邃……

    提到白羽殇,若是年长一些的凤翎人都知道,这也是凤翎历史上一位传奇人物。身为白氏分支的庶子,在白家沉寂多年,最后凭一人之力,囚禁了当时的白氏家主以及宗亲长老,以男子身份坐上了白家家主之位。后凤帝南巡的时候,路过白川城,看到了为穷苦难民买衣赠药的白氏家主白羽殇。金辉穿过繁华如玉的树枝洒在他身上,颀长的身材如同一抹生长在林中的松柏,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裹在清隽的长身之上,流水般的线条勾勒此处极好的身姿。斑驳的阳光如同一层金色的轻纱披在他的身周,全身散发着淡淡耀眼的光华。额间饰着的极品雪月白玉,更是将肌肤映的透明,仿佛历经人间百色,依旧华妍如初的一副美人卷,绝难描绘。凤帝为其风姿所倾倒,直接强行纳进宫里封做了白美人。从此白羽殇被囚禁在羽灵宫多年,成了凤帝的私人玩物。元初六年,白羽殇与一侍卫一丝不挂的睡在寝殿内,被凤帝发现。凤帝将侍卫乱棍打死,白羽殇连带着刚刚一岁的八皇子一起被打入冷宫,后在冷宫病逝。

    “十三年了,父君。那些欠我们的人都会一一付出代价的”男子一声叹息后,挥出一掌熄灭了殿内烛火。

    鬼宗,血鸢堂

    “血鸢,最近绝情谷行动频繁,你们血鸢堂是不是也该做点事了”这日,血鸢堂来了一个从不踏进的人物,白枭圣使。白枭素来最爱干净,常年佩戴着雪玉雕刻的玉雕面具,一袭素腰的滚雪细纱衬底的席地长裙,裙角的边上用银色的闪线层层叠叠的绣上了九朵曼陀罗花,在血鸢堂一片血红中闲的格外注目。鬼宗之内白枭最不愿意来的就是地宫二层,充满了血腥和黑暗。

    “原来是白枭圣使大驾光临,血鸢有失远迎啊。怎么?炙日堂没人了,轮到白枭圣使亲自前来。”一身血袍的血鸢刚从炼狱回来,就被白枭逮了个正着。正如白枭不愿意下来血鸢堂一样,血鸢也不喜欢这一心只想勾引黑狱圣使的妖媚女人。但是论起本事,白枭的身手也绝对是鬼宗数一数二的,这也让血鸢也不得不佩服。

    “血鸢,本使实在对你这地界着实喜欢不起来,到处都是鲜血的味道,就不能用些温柔的手段?真的是太粗暴了。”白枭特别嫌弃的看着血鸢堂陈设。

    “白枭圣使,你不喜欢也没人要求你来。若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大可以慢走不送。”血鸢一身血袍,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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