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和尚担水喝

    公孙剑哈哈大笑,由的看他种什么吧,今年菜地和荷塘都归他折腾,老杜头这才转喜。

    来到前头,当初的铺子什么的已经有人开始收拾,灾民住了很是一段时间,里外里都要打扫干净重新粉刷,家伙事也得从新置办。至于那个建了一半的宅院,大雨淋落,灾民折腾,好些地方都不成样子了。

    虽然不影响使用,可这心里始终有些膈应,想起当初里面一顿人吃喝拉撒,哪里还能住的下去。

    “得,拆了重建。”

    公孙剑盘算了半天,王珂那银子全用在了铺子上就剩下些零头了,古灵儿那里还有两千两,建宅子花个一千两就足够,剩下一千要建大棚,还想要买地,却是不够了。

    王珂那里还有些府城带回来的首饰,材质做工都是一流,将来留着攒家底,还是不动的好。

    “银子啊银子,你在那里?”

    公孙同学仰天长叹,嘴还没合上,忽然瞧见官道上来了辆马车,来到铺子跟前停下,车厢帘子一撩,就见崔玉涵带着个丫鬟从里面钻了出来。

    “四弟,扶一把。”

    崔玉涵一声叫喊,公孙剑连忙跑上前去,将她搀了下来,后头小丫鬟自己抱着个大包袱跳了下来。

    “嫂子,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见二哥?”

    崔玉涵叹口气,扭头看了眼老宅,拉着公孙剑就往铺子里走,公孙剑连忙说里头还没收拾好,乱的很呢,崔玉涵却叫无妨,能歇歇脚就好。

    歇脚好办,公孙剑带着他俩进了胭脂铺子,二楼上倒还算整齐,就是灰尘颇多,丫鬟掏出帕子来垫在凳子上,崔玉涵一屁股坐下,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嫂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公孙剑见她脸色清冷,不大高兴的模样,出声相问。崔玉涵倒真拿他当亲兄弟,毫不避讳,脱了鞋一边揉脚,一边叹道:“你二哥上京了,我也不瞒你,四弟,要分家该怎么做才好?”

    崔玉涵直截了当,把他两口子的打算说了出来,想着分家另过家里一切都不要,和公孙剑一样净身出户。

    公孙剑咂咂嘴,眼光从那只小脚上挪开,挠了挠鼻孔,叹道:“嫂子,不是我不帮你,现在老宅你也知道都成那样了,见谁都冒绿光,二哥眼看着中进士,出仕做官了,他们怎能放过。旁的事斗的你死我活的,这件事上,我敢保证一定会通力合作的。”

    崔玉涵哼了声,忽然脸色微红,收回脚来穿鞋站了起来,推开风尘的窗格,向外瞧去,对面就是老宅,看着哑眯静悄,没什么人气。

    “唉,难道真的要一辈子挂在这颗树上?”

    公孙剑压下心头的小兔子,嘿嘿笑道:“嫂子,也别发愁,世事难料,也许二哥得中当年授官呢,你跟了去任上,不也和分家差不多么?”

    “唉,哪有那么容易。”

    崔玉涵摇了摇头,叹道:“今年放恩科,朝廷已经放出话来了比往年要多取三成,这么多进士加上往年候官的,想要一官半职何其难也,就算我崔家使劲,也得顾忌旁人侧目,不能太过出头啊。”

    崔玉涵对公孙望楼高中倒是有信心,可是要说当年就授官,除非能进了一甲以内,这样别人才没话说。

    公孙剑想想也确实如此,人多竞争就多呗。崔玉涵叹息一阵又问起老宅近况,公孙剑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崔玉涵依着窗格听着,脸上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两人正说着话时,官道上又来了一辆马车,跑的甚慢,车帘子大开,里头俩年轻公子说说笑笑,突然其中一个纸扇一合指着路边的一座小木楼,说道:“老三,那不是你那奶兄弟家的堂嫂么?啧啧,果然佳人有缘啊,又碰上了哈哈。”

    另一个探头一看,叫道:“正是,快停就是这儿了。”

    车把式将马车停下,俩人下了车,来的正是永安郡王朱询和二皇子朱蕴乾,两人一身便装,就带了俩侍卫不知为何来到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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