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个小娘子

    公孙剑也过了把当官的瘾,一声断喝,方同渐一个起落便到了林牢头身前,不等他反应过来,探手一抓便回身跳回。这一下行云流水,动若脱兔,一干皂吏都看傻眼了,等反应过来时林牢头早已瘫软在地惨叫不止。

    “侮辱上官,你小子事发了。”

    “大胆,放了林头。”

    公孙剑哈哈大笑,一甩袖子当先往出就走,方同渐习着林牢头的脉门拖着他一路跟随,一众皂吏咋咋呼呼却不敢上前,紧紧的跟了出来。

    “公孙小四劫狱啊,shā • rén 拉。”

    林牢头叫喊了一路,一直到了县衙门口才算把他放开,却也没让他好受,方同渐脱下他的衣衫来紧紧的捆了,找了根树枝狠狠抽打起来。

    县衙门口路过的百姓纷纷大奇,这不是牢头么,好家伙让人当街抽打,再一看,哇,都认识,卞州第一祸害公孙小四。

    公孙守道等人看的心花怒放,大叫狠狠的打,打死这个王八羔子。围观的百姓们也跟着起哄,好些日子没热闹可看了,今儿可逮着了。

    衙门口嘈杂一片,守门的衙差一看不好连忙进去报信,不多会刑房的林主事便跑了出来,一看自家外甥受此奇耻大辱,顿时怒不可喝。

    “住手。”

    “舅舅救我。”

    林主事来到近前,指着公孙剑的鼻子喝骂道:“混账东西,你要造反么,来人呐。”衙门口这时涌出来不少人,林主事一喊,有几个衙差要上前,却被赵捕头拦住了,众人不解,就见赵捕头冷笑一声,抱着胳膊靠在门柱上看起了热闹。

    众人一瞧,得,这是神仙打架,咱们还是别参乎了。

    林主事叫了半天没见人上来拿人,顿时火冒三丈,就见公孙剑重重眼一瞪喝道:“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我跪你个锤子,赶紧放人。”

    林主事差点没气晕过去,好歹自己也是衙门口的出身,啥不懂的,别说你一个荣职官算个屁,就算是实职官,你也是个武官,你算个神马东西。

    “呦,林主事,好大的胆子啊,正好大老爷来了,让他评评理。”

    公孙剑叫唤一声,衙门口人群分开,知县大老爷刘通走了出来,一看门口围了这么多人,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来到近前喝道:“何事如此吵闹,成何体统?”

    公孙剑使个眼色,方同渐停了手,那林牢头见着正主来了,终于回过气来嗷一嗓子哭诉道:“大老爷,公孙小四劫狱还要当街shā • rén ,求大老爷做主啊。”

    林主事一听,指着公孙剑对刘知县道:“大老爷,您老看看,这货无法无天了。”

    刘通咂咂嘴,他倒是不觉得是公孙剑挑事,聪明人不会这么干,一定是林牢头想吃好处惹急了人家。心里对林主事这俩人恨的牙痒痒的,本县刚刚召见了公孙小四,你们就来这么一出,让谁好看呢?

    “怎么回事?”

    公孙剑抱了抱拳笑道:“大老爷,我等拿着结案文书牢里提人,不过这林牢头说有文书也不行,需得林主事批个条/子才成,敢问大老爷朝廷可有这个规矩?”

    林主事一听这个,心里咯噔一下,就见刘知县怒哼一声道:“没有。”

    公孙剑点点头,又道:“既然没有那可说不得了,嘿嘿,老大人还有一事在下不解?”

    “说。”

    “朝廷亲封在下为从五品同知,不知为何林主事说在下算个锤子,敢问老大人这同知是假的,还是朝廷改了官制了。”

    “嗯?没有。

    这个哪里敢胡说,刘知县连忙表示这个绝对没有,指着林牢头喝道:“混账东西敢假公济私,来呀拿下,扒了他的号衣。”

    衙门口的赵捕头连忙招呼衙差们上前把林牢头绑了,林牢头这时才觉得大不妙,冲着林主事叫救命。赵捕头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往班房里推,边走边道:“我说林老弟,可真有你的啥钱你也敢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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