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怕是有喜了

    “啊,大老爷,原主是谁?”

    “就是他啊,呵呵,郎主事,这可不是本县徇私,公孙小四为查办孙黑手立下大功,而且朝中论功行赏,马上就是从五品的同知了,这可是你我的上官,强占之地本应发回原主,你说呢?”

    公孙剑一听刘知县这么和颜悦色的说话,生怕这郎大宁不高兴似的,心里就嘀咕了起来,不是说就一富户子弟么,难道还有别的背景?

    那郎大宁哼了一声,有些不大乐意,可看了看刘知县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公孙剑决定试探一试,站起身来笑道:“郎主事,刚才所办和离文书,是我疏忽了,不过若以本官作保,可能办的,你也知道既然是和离,必定老死不相见的,凑一起来办文书也是难事不是?”

    刘知县一听还有这事,问郎大宁,郎主事把刚才所遇说了一遍,还是那句话成何体统。刘知县叹口气,和郎大宁商量道:“要不这样,本县也来做个保,一个五品官,一个七品官联保,这应该行了吧?”

    郎大宁哼了一声,看公孙剑死不待见,对刘知县道:“差不多吧。”

    说完收拾了银票地契出了花厅,公孙剑拍了拍胸脯,叫道:“大老爷,这人不是个富户子弟么,好大的气势。”

    偷眼一看,就见刘知县苦笑一声,道:“不瞒你说,本县要走了,这个郎大宁虽然家世一般,可有一个远房的表舅在督查院,所以你的明白?”

    哦,明白明白,离任交割有人照应,交换利益,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公孙剑苦笑一声,心里叹道,看来以后这郎大宁还不好得罪了。不过转念一想,哼,有理走遍天下,姥姥。

    跑了一趟县衙,得了两个铺子,杂树林的旧地,公孙剑拍着手里的地契,呵呵直笑,这让老宅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转过县衙一侧,拐到了大牢这里。看门的牢子一见,连忙上来请见,不过说话却带着哭腔,公孙剑大奇,干这这么有油水的差事,怎么和死了老娘一般。

    那守门的牢子抹了吧眼泪,说道:“四爷,自打你走了,牢头换了人,再也没有以前的快乐了,每天不是打就是骂,比那些囚犯也不差,唉。”

    牢子委屈极了,公孙剑叹口气,汪延年都吃了憋,这林主事和他外甥还没换,看来刘知县是铁了心不管事了,就等着升迁走人呢。

    “唉,起来吧,牢里都好吧,美丽还在么?我那俩大爷和大哥还活着么?”

    “都在呢,美丽又嫁了个屠户过得美着呢,公孙大爷公孙二爷和公孙少爷,如今在牢里每天轮番骂,隔三差五就挨顿鞭子,过得实在是凄苦,也没个人来探望,都痩脱形了。”

    公孙剑一听就火大了,不过却没有发作,人没事就好,吃亏受罪那也是自找的,老公孙家这三人不受些苦,是不会长记性的。

    “行了,开门,我要提人。”

    公孙剑掏出结案文书来,牢子恭敬接了看了一眼,连忙开了牢门。

    三人穿过夹道,进了牢院,就见阳面墙根下立着个木头架子,上头绑着几个囚犯,老大的太阳晒得几人奄奄一息,公孙剑拿眼一瞧,正是城南句氏三虎,老大的太阳晒的,早没了人样。

    真够狠得啊,嘿嘿。公孙四爷对着林牢头有些佩服起来,当初他坑了自己一把,不过就冲把句式三虎收拾成这个模样,就不与他计较了,放他一马了。

    牢子拿着文书进了地牢,公孙剑和方同渐站在院中等了一会,就见牢门大开,从里头出来好几个皂吏,手上全都油渍抹腻的,有的嘴里还叼着鸡腿,打头的正是铁面无私林牢头。

    这林牢头是刑房林主事的亲外甥,这大牢就和他家后院一般,瞪着两个血红的双眼拿着结案文书里外里看了一遍,又抬头瞧了瞧公孙剑,抬手就将文书扔了出去。

    “没有刑房批条,不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