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府衙住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子明终于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爽快,不过,还得先要委屈委屈曹公子了。”

    “什么意思?”

    曹子明刚说完,忽然就觉得头晕目眩,眶当,酒杯掉地,紧接着整个人便趴在桌上,昏迷不醒。

    “嘿嘿,老神仙果然出神入化。”

    “可好用咧。”

    图富在门外听的一惊,心头大叫,难道是shā • rén 越货?不敢再听下去了,匆匆返回。屋内孙归良起身推开窗户朝外看了一眼,骂道:“怎么还不来。”

    老瞎子掏出一副绳索来,给曹子明紧紧的在腰上箍了几道,道:“再等等咧。”

    没过多久,窗户外头扔进来一颗小石子,孙归良探头一看,就见小巷子里站着四个人,正是公孙剑等人。

    “快快,把他顺下去。”

    孙归良朝外四下看了一眼,和老瞎子把曹子明抱起,从窗户上慢慢放了下去,方同渐和孟当子接住,一刀削断绳子,几人抱起曹子明来就跑。

    孙归良趴在窗户上说道:“奇怪,姓公孙的和他俩跟班我见过,那个老头是谁,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啊。”

    老瞎子摸过来伸出头去,使劲闻了闻,忽然叫道:“好药香咧,老杂毛咧。”

    孙归良一愣,揉了揉眼再看,忽然想起,那老头不就是给自己爷爷看病的独山子么,怎么他们混在一处了?

    公孙剑几人跑出老远,独山子实在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下喘粗气,公孙剑叹口气,让方同渐俩人先回去,自己坐到了独山子身旁,笑道:“老独,你不地道啊,喝花酒不叫我。”

    独山子喘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呸道:“道爷我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遇上你就没好事,说了不是喝花酒你怎么不信呢,我是施医舍药为人看病来的。““看病看到了勾栏瓦肆里?你可拉倒吧,要不是我把你拉走,人家能把你打出来,你有钱么?”

    “没有。”

    “还是得,人家可是认钱不认人的。”

    独山子叹息一声,转头问道:“要不你请我一回,我有机密事相赠。”

    “先说来听听。”

    独山子左右一看四下无人悄声道:“我是孙家请来给老太爷看病的,另外一个要是万一挺不过去了,顺手就把法事做了。我看过了,那老头也就这几天的事了。你要对付孙家可得快这些,等他嗝屁了,孙家平静下来,你就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了。”

    公孙剑吃了一惊,怎么谁都知道自己要对付孙家。独山子一看他那吃了死苍蝇的模样,就是一笑。

    “小子,你还嫩的很呢。你和孙家小少爷混在一处,谁都能看出来你俩不干好事,你又是从卞州来的,又是公孙家人,孙家揭发了公孙家,这事任谁一想都明白的很,你还当你行事隐秘呐?嘿嘿。”

    公孙同学不由得点点头,原来已经大白于天下了,怪不得范知府要警告,玲珑玉要卖好,老杂毛要换请,嘿,原来都是看好自己啊。公孙四爷颇有些得意,事还没办成就有如此成就,果然天赋异禀。

    “你得意个什么劲啊,你当孙不坚是傻的,人家是没空朝理你罢了。”

    公孙剑嘿嘿笑道:“老神仙还有什么消息啊,放心,事成之后天仙院里有关系,顶级花魁任你选。”

    “这可是你说的啊。”

    “是是是,快说。”

    独山子咳嗽一声,悄声道:“孙招贤有意把家产都给了孙归良,孙家恐怕要内乱。”

    “原来如此,怪不得孙归良要借黄老三,又找那个老瞎子呢。不过孙招贤早干什么去了,现在这么干不就是挺等着出事么?”

    独山子摊摊手,这就不知道了。公孙剑想了想道:“你有没有办法让他多活些几天?”

    “当然有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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