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的更烂一些

    “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过去。

    乔麻子一推红柳,把她推到了公孙剑身边,公孙四爷笑道:“输不起啦,拿女人顶账?”

    “哼,姓公孙的,还没完,咱们再来。”

    说着话又开始摇,这一回晃得人眼花缭乱,公孙剑却根本没瞧,瞄了那红柳几眼,一撇嘴,比王珂差远了。红柳久经沙场,一看就知道这人嫌弃自己,顿时就气红了眼。

    “我说,乔老板,如果要给玲珑玉赎身,大概要多少银子啊?”

    “什么,你要给玲珑玉赎身?”

    乔麻子一惊,忽然哈哈大笑道:“最少得五千两,你这两千两可不够啊。”

    公孙剑点点头:“嗯,是有点少,那好全押了,大。”

    乔麻子扬天长笑,一把揭开蛊,却是个小。方同渐大吃一惊,叫道:“师兄,怎么变了。”

    “小兄弟,天有不测风云,节哀顺变啊,哈哈哈,啊。”

    乔麻子还没笑完,方同渐就一把窜了过去大手狠狠捏住了他的脉门,乔麻子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抓着自己的手直哆嗦。

    杀字还没说完,红柳便被公孙剑一脚踹中胸口,嗝一声,避过气去了。手中匕首眶当一声掉在地上,公孙剑捡在手中,叫道:“敢阴我。”

    抬手就去掀那桌子,可使出了吃奶的劲,那桌子纹丝不动,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沉的很。乔麻子似笑似哭,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直流。花阁外的手下听到动静,冲了进来,却见这花大姐拿着匕首在乔麻子脖子下来回划拉。

    “去把楼下赌客都叫上来。”

    “去啊。”

    乔麻子浑身颤抖,脉门被拿全身酸软无力犹如亿万虫蚁噬咬,颤抖着让人快去。这些打手不敢违抗,下楼将一众赌客叫上来几十个。

    这些人一看,好家伙真是砸场子,还砸成了,无不叫好。公孙剑把银子包了好大一包,把碎银子全都朝着这帮赌客撒了出去。

    “诸位,这赌坊里耍诈,大家伙掀桌子啊,找到机关,乔老板说了今儿输了的就全算他的。”

    众人一听还有这好事,左右一看法不责众,上。一群人呼喇吵上去齐心协力终于把桌子掀了,包布一撕,果然底下有个脚踏的机关,众人来了劲,拿过匕首来顺着缝隙一点点撬开,哇。

    原来这桌底机关连着桌面,到设定位置,底下一动,上头就轻轻一捅,配合着砸桌的动静,动作极小却足以让一两个骰子翻身。

    “出千,出千,出老千。”

    赌客们沸腾了,公孙剑哈哈大笑,一指那红柳道:“诸位,你们接着闹,我等告辞了。”说着话背起银子押着乔麻子往外就走。赌客们那管他俩,围上红柳要银子,红柳刚刚转醒,一看面前这帮吃人的货,嗝一声,又昏了过去。

    下了楼,身后打手们紧紧跟随,公孙四爷毫不在意,押着乔麻子出了赌坊直奔票号,还正是孙家的铺子,换了银票扭身就去了天仙院。

    如今这天仙院可谓热闹非凡,为了花魁义赛,图富图老板可着劲把手下的红人拉出去游了好几天街,攥足了人气,生意好的不得了。

    三楼临街阁里,图富扒拉着算盘,一边算一边问旁边的老鸨子。

    “孙少爷那边可有回话?”

    老鸨子眨么眨么眼,粉末子掉了一地。“老爷,孙少爷说撑撑场面可以,要出/台不行。”

    “哼,格姥姥的,孙家怎么出了这么个玩意,又不赎身,又不让接客,老爷我喝西北风啊。”

    图富扔下算盘,气的拿起烟袋来站在窗口,吧唧吧唧抽了两口,忽然瞧见街上一阵混乱,有人拖着个死人进了院子。

    图富一惊,叫上老鸨子下楼来查看,到了一楼,正好瞧见公孙剑扇着鹅毛扇问龟公玲珑玉何在。

    呦,这不是卞州工地上那小子么,图富往后一看,还有个不起眼的小廝拽着乔麻子在后头,那乔麻子半死不活的半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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