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进去横着出

    孙管事一愣,翻出来又看,上头写的是一年后。啪,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

    “没到期,你就来咋呼,怎么,看不起我公孙小四?”

    孙管事两个巴掌差点打昏过去,鼻血一流反应了过来,叫道:“不,不,我是奉命行事啊,不管我事。”

    “滚,一年以后再说,回去告诉姓孙的,敢再登门打断你的狗腿。”

    “啊,是是。”

    孙管事屁滚尿流的跑了,剩下个秀巧一看不对,缓缓起身挤出个笑脸来,说道:“我,我没弄清楚,是是曹姑爷办的,应该找曹姑爷才对。”

    公孙剑也没言语,就这么盯着她,秀巧差点吓尿了,缓缓抽身,撒腿就跑。身后的丫鬟婆子吓得连忙跟上。刚出院门就碰上两个妇人一把抓住头发上手就是几巴掌,嘴里叫着,还我首饰来。

    “呦,这是什么人?”

    公孙剑一见两妇人穿着不凡,却从未见过。冯氏和张氏咬着牙不做声,崔玉缇苦笑道:“是大老爷和二老爷的新姨娘。”

    “靠,什么品味。”

    要想在赌坊里挣钱,一个你要有本事,另一个你要有真本事。

    公孙剑和方同渐就是这样的人,二人回家歇了一晚,养精蓄锐。第二天便去了这万盛赌坊。说起这赌坊来,还有一则渊源。

    这赌坊如今的话事人叫乔麻子,可原先并不是他的而是黄老三的。当年码头一仗,黄老三如丧家之犬般,被码头上的宝二爷赶出了府城,这处赌坊就落在了孙归良手中,于是便让乔麻子出面管着。

    而这乔麻子和码头宝二爷就是孙归良手下两个哼哈二将,收拾了他便能引出孙归良来。

    二人照着时下流行的打扮,身上穿着百岁衣,头上插了朵大红花,梳着朝天髻,像是顶着个棒槌似的到了赌坊。看门的一见,呦,这俩爷可不一般,这是时下潮儿啊。

    “二位爷,可有贵宾帖?”

    “怎,怎么,没,没有,贵宾帖,不,啊不能,玩,怎的?”

    公孙四爷抖着腿肚子,鼻孔朝天,打着舌头问话,一副鸟天鸟地的模样,守门的大惊,连忙道:“当然不是,二位爷里面请。”

    “哼,这,啊这,还差不多。”

    公孙四爷跳着脚,方同渐扭着屁股,两妖怪在看门人羨慕的眼神中进了大厅,里头人声鼎沸,忽然见这么两个东西进来了,都停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着。

    公孙剑一瞧,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人家要么只穿百岁衣,要么只梳棒槌头带红花,没一个两样全占的。

    “方同渐,你要死啊。”

    公孙剑咬牙切齿小声骂了句,手上不停抱个罗圈拳,方同渐臊的能钻地下去,小声回道:“我,我也不知道啊,都见人这么打扮,以为两样一起更浪一些呢。”

    “哼,回去收拾你。”

    公孙剑抱了拳,见人们都没动静,喝道:“没人伺候么?什么破地方把东家叫出来。”

    众赌客一看,哟,穿这么骚气,怕不是来砸场子来的吧,都扔了手上的筹码,打算看好戏。就在此时,二楼上闪出一个妖艳的妇人来,粉面櫻唇,红裙绿袄,手里拿着个水烟袋,吸了口缓缓喷出个烟圈来。

    “呦,这是哪儿来的花大姐啊,怎么,来挑场子?”

    “娘的,老子吃饱了撑得,有好地方没有,玩大的。”

    公孙剑一把将头上红花扯下踩了个稀巴烂,那妇人咯咯一笑:“这位爷,鸿运当头都踩了,这可不吉利啊,咯咯,就冲这个,请吧,小女子赔二位玩几把如何?”

    “哼哼,别输不起当裤子就行。”

    “当然,只要爷有本事,别说当裤子了,当了我这个人都没问题。”

    那妇人咯咯一笑,公孙剑大叫一声好,和方同渐窜上了二楼,楼下一众赌客哇哇乱叫,这骚客要倒霉,红柳出手还不嫌死的快么。快快,开个盘口,几柱香下来,下来穿几件衣裳,扔出去还是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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