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不用急照旧

    汪延年听了哈哈大笑,狠狠一拍惊堂木,喝道:“好个狡诈的狂徒,抄家至人死命,贪墨赈灾钱粮,你可真是个好人啊,刘大人你说是不是。”

    刘县令忽然惊醒,抹了把口水,说道:“对对,他就是好人,我还表彰来着。”

    一句话说的哄堂大笑,公孙剑却叹了口气,唱道:“我斩颜良,没想到文丑给黑刀,就问你向着哪里。”

    “公孙剑少在这装神弄鬼,证据确凿,你若不认,莫要怪本官动刑了。”

    “慢。”

    公孙剑抬手大喝一声,缓缓抬起头来,一脸的悲愤,看的汪延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瘡。

    “汪大人,你如何认定孙家说的是真的,如何知道不是他故意高买,诬陷与我?”

    “哼,一千两高买诬陷你,你想多了吧,谁会这么傻?况且孙家在本次赈灾中,出力甚多,安抚谋划有大功与百姓,诬陷你?哼,公孙剑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汪大人,这么说来,你是认定孙家是好人了?“难道他不是你是?”

    汪延年面皮紫涨,再不与他废话,拿起押签来就要喝令动刑,刘县令吃了一惊,叫道:“汪大人,这”汪延年哼道:“刘大人,你识人不明,延误战机,本官过后自然会与你分说。”

    刘通一听瘫在了椅子上,王珂和古灵儿大喊一声不,两人双双冲出来,古灵儿跪倒求汪延年开恩放过,而王珂却抬手扇了公孙剑一个巴掌,喝道:“瞧你那出息。”

    转头就朝着堂上大声喝骂起来:“姓汪的,从未见你来过城西,你是怎么赈灾的,单凭别人说你就信,你怎么审案的,大家伙说是不是。”

    “是,是啊,没见过啊。”

    堂下百姓议论纷纷,王珂还不过瘾,又叫道:“你公报私仇,还找不到正主,你亏心不亏心。冤枉我家四哥,我”好一个王大小姐,撒起泼来,不下于婆子焊妇,一屁股坐在堂上又哭又叫。堂下百姓无不垂泪,唉,看来有内幕啊。

    “大人,这个记不记?”

    师爷急的直挠头,刘县令这会却回过神来,叫道:“如何不记,堂上之言出不得半点错漏。”

    汪延年气急而笑,正要问她如何公报私仇,忽然醒悟这是个圈套,上去就纠缠不休了,正要命衙役拿下堂下泼妇,却见公孙剑急急道:“大人,大人,这娘们不知好歹,千万不要打她,千万不要给她上刑。我求求大人了,大家伙都来求啊。”

    王道昌一看连忙大叫:“来来来,大家伙都来求大人啊,一二三,打女人不雅啊。”

    好家伙,王珂长得漂亮,这就占了好大便宜,堂外百姓都心向着她纷纷跟着老王起哄,弄得汪延年脸如猪肝,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我啥时候说动刑了,可看了看手中高举的惊堂木,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指着公孙剑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快说啊。”

    汪延年气急败坏,已经彻底乱了方寸,公孙剑给王珂施了个眼色,王大小姐嗝一声又不哭了,站起来施礼笑道:“多谢大人。”

    拉起古灵儿,竟然又,又跑了回去。

    汪延年气血上涌,被一个女人耍了,这还要不要脸了,可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双眼一闭,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有话说话。”

    “多谢大人,传牛二。”

    堂下赵贤良听见,连忙从堂外把昨日那黄花大闺女给踢上了堂。

    “大爷,饶命啊。”

    众人一看哄堂大笑,只见这牛二,梳着妇人的发髻,脸上白的似灰,红的如血,络腮胡子被剃了一半,一身女装破破烂烂,露出两条毛茸茸的大腿来。

    “这是何方妖孽?”

    刘县令来了精神,公孙剑抱拳笑道:“此乃孙家雇佣来大牢杀小人的,正是借大人不在之时行不轨之事,若要成了,大人一世英明恐怕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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