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军棍真的打

    “哼,这还差不多。”

    王珂呵呵一笑松了手,公孙剑疼的龇牙咧嘴。地上黑胡子几个差点没气死,叫道:“别打了,我上当了还打。”

    “哼,再打一炷香的。”

    公孙剑一挥袍子,准备送王珂出去。正在此时,大牢院门一开,从夹道对面的班房里冲出来几个差人,手拿戒尺,喝道:“造反了?”

    转头看见公孙剑连忙又笑道:“四爷,您造您的。”说完冲进去一看,大头几个正练武的练武,研究石桌的研究石桌。

    差人气道:“几位大爷,这里是大牢不是你们家院子,上头有关照也不能这般啊,收敛些吧。”

    黑胡子三人从地上爬起来,叫道:“李哥,李哥,我们不住这儿了,给我们换水牢。”

    差人看的惊奇,转眼又明白了,这是被打怕了,当下点点头,锁链子一套把三人拉出门外。而这时外头又来了几个人,一个差人领着个五大三粗女子还有两个婆子走了进来。

    “吻,四爷,您的姐儿到了。”

    公孙剑咽了咽口水,说道:“你,你说什么?”就见那其中一个婆子笑呵呵的道:“外头的老爷们怕大爷在里面寂寞,特意嘱咐按着大爷的喜好挑的,呵呵,姑娘快进来给大爷道福。”

    只见那蒙着面纱的女子走了进来,款款一福,面纱下粉末子刷刷掉,一声瓮腔响起,回荡空中久久不散。

    “大爷好。

    黑胡子一看差点吐了,叫了声怪不得,跑的比差人还快。王珂一看,终于忍不住叫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哇。”

    王大小姐自尊心受到了雷霆打击,掩面大哭,飞奔而走。公孙剑愣了快步要追,差人一看,连忙拦住叫道:“四爷留步,四爷留步。”

    眶当,大牢院门紧紧关上了。

    公孙剑缓缓回过身来,使劲咽了咽口水,低头往上看,顿时一个雷劈跌倒在地。“姑娘,好粗狂啊,呵,呵。”

    却见那姑娘一扯面纱,露出一张粉白的脸来,浓眉大眼,络腮胡子连到了耳根,抬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

    “大爷,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废话不多说,来吧。”

    卞州县衙好久没有热闹可看了,今日却不同,要公审城西公孙小四抄家灭门一案。

    城中百姓听说,无不大惊,前些日子还受到县尊大老爷表彰来着,这才几天功夫,就成阶下囚了,唉,天道不公啊。

    衙门口影壁墙上贴着告示,公布了公孙剑六大罪状,从shā • rén 越货到强上八十岁老妪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告示的百姓无不赞叹,果真是天上星辰下凡,待得年头久了,连老妪也不放过。

    看告示的差人高声叫道:“还有何人检举揭发可从速到衙门登记,过时不候啊。”

    “官爷,这检举有何好处?”

    “没看见么?”

    差人敲了敲影壁墙,叫道:“检举有功,一经查实赏糙米二斤,诬告有罪,赏板子两个。”

    “哇,二斤糙米啊。”

    人群沸腾,纷纷冲进衙门里,这个检举母猪让他宰了,那个检举肚兜让他偷了,等等等等。

    后衙内汪延年一身官袍精神大震,冲着刘县令笑道:“听听,人群激愤,这公孙小四就算做了些好事,可也掩盖不住歹人本质,看看,多少人揭发他的罪状,哼哼。”

    汪延年越听越高兴,重办严惩这不法之徒,才能震慑地面,恢复太平。刘县令似笑非笑直点头,忽然听着外头有人喊,“我要检举他放洪水出来害人。”

    “大人,这,这非人力可及吧?”

    刘通憋着笑问汪延年,哪知汪大人哼道:“有何不可,人间不平天怒人怨,降下天罚也未可知。”

    “哦,大人英明。”

    辰时正,衙役们高呼威武,竹板子敲得当当响,汪大人升堂,刘知县坐了副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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