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正气的白呼

    完了,完了。老王看的痴呆一片,丁点火星就是一场大祸,如今终于被黄老三点燃了。

    黄老三一看火候到了,一挥手,十几个刀手跳起来高呼,“吃大户啊。”带头便往老王家冲去。灾民们发动了起来,有人带头就有人跟随,有想浑水摸鱼的就有浑浑噩噩随大流的。

    人群冲过铺子,径直往南而去,还没走一截,便见杂树林里钻出来三个人来,领头的脑袋大,身子小,手中一根镔铁棍,正是公孙剑到了。

    “站住。”

    人的名树的影,公孙四爷打出来的一身威风,处事又公道,众人早已在心里服了。一见是他都缓了脚步,再看他那重重眼一个个扫了过来,谁见了都是一身胆寒,再不敢往前。

    “冲啊,快他娘的冲啊,就三人怕什么?”

    领头的打手还在大呼小叫,公孙剑怒目圆睁,抄起镔铁棍就扑了上去,身后俩青壮一看,挺起树杈子跟了上去。

    三人小队冲上前,灾民们吓得赶紧躲闪,公孙四爷再不留手,只要是拿刀的,树杈子一架,一棒就敲了下去,刀碎骨断筋折。

    敲死两个,打折一个,剩下的刀手吓得连忙把刀扔在地上,这些家伙哪里见过如此shā • rén 不眨眼的凶神,再没有了刚才的气劲,能躲的都躲了。

    公孙剑探手一抓,将倒地的那人头发藤住,像拖死狗一般逆行而上。那人惨叫不绝,鲜血流了一地,众灾民大气也不敢出,乖乖让出一条道来。

    “方同渐你死哪儿去了。”

    方同渐越过人群跑了过来,叫道:“老王气倒了。”

    公孙剑怒火喷发,一眼瞅见人群背后的黄老三径直朝他走去。黄老三也傻了,没想到公孙小四如此能耐,单凭一人就能镇的住场面,心里发虚起来,边喊边退,想要钻了人群逃走。

    “乡亲们就是他喝你们的血啊。”

    “拦住他。”

    公孙四爷暴喝一声,四周灾民呼啦一声,把黄老三几人的退路堵住。

    “公孙小四,你shā • rén 越货,藏匿钱粮,鼓动灾民抄人家财,不怕官府拿你?”

    黄老三一看走不脱,登时急了,张口就嫁祸,希望把水搅浑能有脱身之机。却见公孙剑哈哈大笑,道:“我shā • rén 越货?”

    噗,一铁棍将那人杵死,来到近前,道:“我刚又杀了一个,怎么样,你告去啊。不错,我是抄了封老鼠的家,你告去啊。”

    公孙剑一举镔铁棍指着黄老三,铁棍头子上还不停往下滴血,黄老三吓得肝胆倶裂,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四爷,四爷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四祖宗我错了。”

    啪啪啪一阵耳光,黄老三自己打的贼响,不一会儿脸都肿了。

    要说这黄老三那也是见过大风浪的,可那句话怎么说的,公孙湖越老胆子越小,更别说当初像丧家之犬一般还让人撵了出了府城,年轻时的锐气早已磨没了。他占优势时还好说,那股子狠劲谁都怕他,可一旦身处绝境就完全不同了。

    “四爷饶命啊,快快,还愣着干设么,快给四爷赔罪。”

    身边的刀手傻愣愣的看着他,黄老三急的都快哭了,破口大骂,众人慌了神把刀子一扔,噗通全跪了。

    “都他娘的起来,把刀捡起来。”

    “啊,不不,四爷饶命啊。”

    几人那里不知道捡刀站起的意思,起来就没命了,哇哇大叫,头磕的梆梆响。公孙剑声喝半天,死活就是不起。

    看着这帮人的怂样,公孙同学忽然觉得极没意思,原本打杀了他们心思也淡了不少。抬起镔铁棍,棍头子带着热乎乎的血,垫起的黄老三头来,黄老三差点没吓死,肿着脸努力堆出个笑容来。

    “大家看看,就是这样的人,穿的绫罗绸缎,吃的山珍海味,都胖成这模样了,你们还信他?可曾见过他赈济?可曾见过他施粥?还是可曾见过他赠药,啊?让人一鼓动就不知道好歹了,踩踏死了谁负责?打砸死了谁负责?官府追究起来谁负责?你,你,还是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