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犯事一定死

    说完又扭头找成耀祖,成耀祖没吃多少,就灌了一肚子酒了,此时早已神智不清,说话含含糊糊,偏郑秋毫不在意,自顾自的和他说话。

    “娘的,什么玩意。”

    公孙剑嘟囔了两句,让大头去存钱结账。

    等出了太白楼,郑秋和成耀祖依依不舍的告了别,直说,今日认识就是朋友了,改天一定到府里坐坐。成耀祖摇头晃脑的应了一声,郑秋这才走。

    赵贤良冲公孙剑道:“明儿就往工地上送吧,我让人送你们过去。”

    “哦,多谢姐夫。”

    “没事,我先送郑主事回去,你们也回吧,喝了不少了,别到处乱逛了,赶紧回家。”

    公孙剑连忙应了,赵贤良追上郑秋回了衙门。

    扭头一看醉的不醒人事的成耀祖,公孙同学叹口气,得,回吧。和大头一左一右架住他往外走,走了一阵怕是城门关了也出不了城,公孙剑索性就背起他来,让大头去雇车。

    等到天色擦黑之时,三人才坐着马车回到了王家,一下车,车把式就叫道:公子,三倍的车钱啊,可不能少了。”

    “嘿,怕不给你是怎么的。”

    公孙剑忍痛掏出一两碎银子付了钱,把成耀祖从车上拖下来,冲着门子就叫道:“愣着干什么,抬回去啊。”

    “啊,是。”

    门子捂着鼻子把成耀祖扶进了门,王道昌和古灵儿几个听了信跑了出来,一看这个模样,急忙问怎么回事。公孙剑苦笑一声,把事情一讲。

    古灵儿狠狠瞪了他一眼,赶紧让送进客房去,又把王珂拽上,找方同渐给成耀袓换衣裳。

    公孙剑急了:“姐,还有我呢。”

    “自己不会换啊。”

    王道昌嘿嘿一笑,扇子鼻子道:“看见了吧,女人是不讲道理的,所以啊,千万别惹女人。”

    “老王你什么意思?”

    “啊,没意思没意思,哈哈。”

    王道昌捂着鼻子跑了,公孙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正准备回屋好好洗漱一番,就见大门外崔玉缇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兄弟,哇,你这稀汤寡水的干啥呢?”

    “猪圈里打滚来着,怎么地罢。”

    “哦,兄弟,唉,出事了。”

    公孙剑一把抓住他问出了何事?崔玉缇捂着鼻子,连连甩手,口中叫道:“新书被封了。”

    跑了趟县城,阴差阳错,靠着成耀祖搞定了郑主事,能往工地送菜。这可是极有油水的买卖,工地上那可是不少人,干的都是力气活,食量极大,要省粮食就要拿菜填。

    当然不用什么好菜,怎么便宜怎么来,而且根本不挑剔,老的坏的蔫的,你送就是了,反正都是一锅烩了。

    好事不成双,这边事成了,那边崔玉缇又送来一个坏消息,新书天下第一准女婿被封了。

    公孙剑一听就急眼了,这可是自己的一腔心血啊,不顾一身的污秽,拉着崔玉堤就问,到底怎么回事?

    崔老二苦着脸,挣脱了他的手,离着一丈远的地儿才道:“本来好好地,销量也日渐有起色,大姑娘小媳妇,还有书生秀才们买的越来越多,常老板还说打算加印呢,可没想到,不知哪个王八蛋告到县衙,说是有伤风化。”

    崔玉缇越说越气,没两句就骂上了,倒也不怨他火大,损失银子事小,连累了人家常老板,这面子可丟大了。唉,这也不算什么,顶多赔俩钱的事。

    可这是长这么大头一回正正经经做事,刊印之时那也是紧紧盯着不离眼的,一个字一个字抠出来的,满腔心血化为乌有,想起来就伤心之极。

    公孙剑怔怔呆了片刻,破口大骂起来,“好你个孙黑手,爷爷不翻了你的盖,就跟你姓。”

    “什么孙黑手?”

    公孙剑没理他,扭身回了屋,叫人打来热水,脱吧光了跳了进去,闭着眼想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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